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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之後,她不需要再待在那裡了。但是曾原這種嚴格按照計劃行事的人,在殺死所有知情人之前,真的會安心離開這座小鎮嗎?這種後續劇情已無法被證實,無論玩家怎麼可憐當事人,都是「望洋興嘆」。

「這麼說,阿紅也被白昭迎搶走了男友或者丈夫?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戚安已經對白昭迎扭曲的人生深感迷惑,一個女人為了尊嚴,忍痛接受精英男友的分手,為了在舊情人那裡刷存在感,為了挽尊,一次又一次勾引其他男性,摧殘自身。而這堆爛男人中間還不乏對她暴力相加的。最後,她死於另外一群女人的集體報復,然而她的老情人到她死,都不明白她只是在用這種方式挽回他而已……

那麼阿紅的愛人又是誰呢?答案只有可能在那堆員工資料里。

找吧!四人認命地重新紮入資料堆里。最後,齊鐸和戚安分別找到兩個人,一個叫郭東濤,一個叫阮至深。郭東濤之前短暫處過一個對象叫李艷紅。而阮至深的伴侶叫葛紅春。

戚安立刻將郭東濤排除在外,她抿了抿唇說:「這個郭東濤我們之前接觸過,以為是嫌疑人,結果他是一個深櫃。他在國外留學,自詡思想開放,是個不婚主義者,但問到女人之事,都很不耐煩,對白昭迎更談不上有印象。」

焦棠與齊鐸一聽,將視線鎖定在阮至深身上。而鎖定他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在去年十一月份失蹤了。

焦棠瞥一眼相片,斷定,他就是那條從牆裡鑽出來,捏造幻境的討厭死鬼。

四個女人與三個男人的愛恨情仇,真是好大一出歷史情感悲劇!

以焦棠直線的情感理解模式,她給不出複雜的評語。唯有戚安那句嘆息頗為中肯——戲都不敢這麼演呀!

林西是當事人之一,縱然悔不當初,一切也都是往事,目前來說保命要緊。他第三次提筆,這一次他的手腕顫抖,遲遲不敢落筆,再一次抬頭,向幾人確認:「我真寫啦。曾原、李雁還有葛紅春。」

「寫吧。」焦棠輕描淡寫,對這個答案有一定信心。

「寫吧,這麼點時間也推不出更合理的答案了。」戚安用急促的語調掩蓋內心的緊張。

齊鐸吹一聲口哨,表示沒意見。

4點30了,雖然離天黑還有一小段時間,但以防萬一還是寫吧。林西咬咬牙,一筆一划,將「曾原」、「李雁」、「葛紅春」七個字寫下。

四人屏住呼吸,盯著金紙上漸漸浮現的黑色字,等待顏色的轉變。

四人不自覺引頸向上,仿佛等待命運的審判,倘若出錯,那命運之手就會殘酷地扼住脖子,將他們集體掐死。

漸漸,黑色隱去,變成灰色的水印。

答對了!

凝固的空氣重新流動,四人重重松下肩膀,喘出一口濁氣。

戚安留下眼淚,抱住焦棠,哭著叫:「對了,對了。」

焦棠手猶豫地拍上她後背,實則在勸阻她別太靠近。

就這麼拍了十秒。十秒後,四人定住。戚安從焦棠肩膀上直起身子,茫然四顧,這是什麼情況?

沒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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