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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躲開揚起的石子,齊鐸跑在內側,替她掩去許多飛濺的水泥塊。焦棠分神回答:「本來是的,但誰知道盛世的自來水裡有那麼高濃度的明礬。」施法的淨水是有濃度需求的,太高濃度的明礬也引起了意想不到的惡劣後果。

三人已跳到樓梯口,肖長淵半邊胳膊架起長炮,給暴走的陳山結結實實來了一下。整條走廊轟地塌方,五人順階而上,到達頂樓。

焦棠這才有心思繼續說:「高濃度明礬在水裡有吸附作用,借著這層便利,陳山才更容易魂魄歸體。」

正當幾人喘息著想對策,地板嘩啦又塌了,露出一方大洞,只聽下面鋼筋崩斷,幾下重重金屬抓撓聲後,陳山的身子鑽了出來。

燕子抽刀叫道:「肖長淵,你剛才火力太猛了,搬石頭砸自己腳上了。」她口中叫囂著,步子卻邁得老遠,三兩下便滑到窟窿前,疾沖朝下,俯身揮刀砍斷陳山半條腿。

「這小丫頭野得像頭烈性犬。」肖長淵還有閒心笑話她。

「還不來幫忙?」燕子沖他瞪眼。

「急什麼。」肖長淵看向齊鐸。

只見齊鐸沉住氣,已悄然繞到陳山背後,手臂伸長,五爪泛寒光,就往陳山肩上按去。登時陳山半邊身體就被削去了一大塊,它嗷嗚發出野獸的吼叫,縱身奔到頂樓邊緣。趁它沒站穩,燕子眼疾手快削它下盤,又卸去陳山另外一條腿。

這時肖長淵發黑的半條胳膊無力地垂在身側,焦棠手快一刀,在他手腕處割出一個大口子,然後三兩下將一道黃符塞進傷口裡。這行為就跟在傷口上淋酒精一樣,肖長淵的天靈蓋瞬間感覺疼飛了,嘴巴嗷嗷大張,半天出不了一口氣。

咕嚕,焦棠又朝他嘴裡丟進一個烏糟糟的小球,抬起他下巴,逼迫他吞下去。肖長淵頓時五臟六腑被熱油澆似的,直把他的腸子都燙碎。在地上打了幾個挺後,他哇地一下,吐出一灘膿黑的血。

肖長淵臉色慘白,命已去了半條,扶著樓台欄杆,戰戰巍巍地站起來,忽然嘶地一下笑了。

周南恪臉色難看地盯著他笑,眉頭越皺越深,搖頭嘆氣:「瘋了。」

燕子洋洋得意地退開,還沒等她向隊友炫耀,陳山突然用剩下的半條胳膊抱住邊緣,眨眼間整個身子翻了出去。

「呀!」燕子愕然驚呼,跑到欄杆邊,已見不到陳山蹤跡。

齊鐸霎時跑到焦棠身邊,還未言語,肖長淵半個身體已經掛在欄杆外,脖子後面牢牢地背著陳山。齊鐸即刻發動鬼化,去拉肖長淵,焦棠踏步而上,將陳山剩下的胳膊掰下去,但陳山的手指摳進肖長淵的肉里,一時半會掰不下來。

周南恪暴躁地抱住肖長淵的腰,幾人合力才將一人一鬼拉回地板上。肖長淵不知道是被掐的,還是被氣的,反正已經翻白眼,身後的陳山還在放聲大笑,笑得半顆頭都快掉了。

笑著笑著,它僵直住了。它不笑了,暴突的眼珠子茫然地瞪向上方。

焦棠這才使出真力氣,咔嚓將它手掰斷,肖長淵大呼一口氣,摸摸嗓子,咳嗽著站起來。

陳山癱在地板上,如一條了無生趣的抹布。它咧嘴齜牙,囁嚅著什麼話。

焦棠嘆氣:「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沒上肖長淵的身?因為我剛才給他施了術法呀,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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