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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什麼特殊條件?」

黎天白這次卻輕微搖頭,「不好說。一個是它的自我意識很強烈,另一個似乎與這個世界某個啟迪意識的裝置有關。」

焦棠知道黎天白知道的也不多,又提問下一件事。「第二件事是,周南恪提過,這個世界因為某種原因才運轉,是什麼原因?」

黎天白這次更是怔愣半天,苦笑搖頭:「目前玩家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即便清洗計劃的人說過那樣的話,但據我們的情報,清洗計劃只是將『樵先生』和『白袍老者』說過的話當教科書,照本宣科而已。」

「這位樵先生是誰?」焦棠警覺豎起耳朵。

黎天白:「樵先生是對這個世界了解最多的玩家,不過他只出現了兩三年,後來在現實世界死了。他說過,世界的本質是意志。」

焦棠內心驚濤駭浪,但人受到衝擊,行為反應上總是遲鈍,所以她麻痹地坐在那裡,不斷回憶這句話。

曾經,父親被刺死前五天,通過電話也說了同樣的一句話——世界的本質是意志。不知道是否是巧合?

焦棠斂去情緒,追問:「樵先生還說過什麼?」

黎天白以為她只是慕強心理,努力回憶,「還說過『離開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諸如此類晦澀難懂的話,或許正因為解釋不清,這個世界的玩家才更著迷那些隻言片語吧。樵先生是一個傳奇,也是一個傳說,我的意思是,他被神話了。其實一切傳說到頭來都只是一個符號,為了讓人產生敬畏。」

焦棠又問:「那他在遊戲世界,都去過哪裡?」

黎天白笑道:「你對他看來也很感興趣。不過我不感興趣,所以我並不知道,他去過哪裡,做過什麼。抱歉,沒辦法給你講故事了。」

談話被匆匆中斷,黎天白被其他人請去看記錄器的數據,齊鐸與焦棠也被請出房間,去往其他地方休息。

路上,齊鐸察覺焦棠情緒不佳,問:「你還在想事?眉頭都快拉到鼻子下了。」

焦棠揉搓自己雙眉,沒好氣說:「這不還在嗎?」

齊鐸愣了愣,突然大笑。焦棠瞪他:「你笑什麼?」

齊鐸咳嗽一聲,斂住笑,說:「你幽默感上來了。」

焦棠已經不想與他廢話。

「到底在想什麼?」齊鐸追問。

「什麼也沒想。」

「明明就在想什麼。」

「明明什麼也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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