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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人家比她們更吃香,沒辦法,哪行哪業都不好干

卷。

柳墨母親的遺物,那支斷裂的毛筆上,附著的又會是怎樣的執念呢?

慕與瀟不由想起晚餐之後,她跟韋安如在附近吹風散步。

韋安如入行時間比慕與瀟還要久,柳墨遇到的困惑、不適,她關心但不擔心難辦。

「這個事不複雜,我猜啊,就是她媽走得早,有遺憾散不去,近來想告訴女兒了。

柳墨總覺得身體不舒服,說手腳冰冷,心悸心慌,肯定被纏著嘛,儘早解決就行了。

梳理起來肯定不難,就是還需要跑遠點。說起來,我還沒去過紹城呢,你能順便回趟老家了,開不開心?」

慕與瀟勉強地笑笑,心思在別的地方,「開心。」

韋安如嘆了口氣:「與瀟,你這兩天有點奇怪,你發現了嗎?」

「哪裡奇怪?」慕與瀟心虛。

「就感覺你的很多反應,木木的,雖然你一直是慢性子,但這兩天我覺得你心不在焉。

尤其今天採訪柳墨的時候,調節氣氛的居然是她,你好像都不在狀態。」

韋安如大她半歲,雖然並不比她沉穩多少,但是個熱心腸。

「你是有心事嗎,還是哪裡不舒服,跟我說說?」

「沒心事,不舒服的話……水土不服吧可能,沒精神。」

韋安如笑了:「好好好,就是水土不服。等去了紹城,你就『服了』吧。」

心不在焉。

韋安如都看出來了,慕與瀟不得不承認,柳墨影響她太多。

現在她坐在柳墨的房間裡,看著柳墨將葡萄酒往杯子裡倒。

她不喜歡酒精,主要因為酒不好喝,其次因為之前柳墨哄她多喝兩口之後,她們一興奮就親密無間過了頭。

看得出來,柳墨很嫻熟,私下裡沒少品。

人前寫字飲茶,人後抽菸倒酒。

「反差」兩個字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慕與瀟輕聲說:「明天我們還要開車回紹城,你少喝點。」

柳墨不理,只是問她:「你收好的行李里,有我送你的毛筆嗎?」

「當然。」

慕與瀟貌似誠懇地說:「瀟瀟暮雨,這麼巧的名字,我怎麼能不收好呢。」

「嗯,巧合。如果巧合能像執念一樣被捕捉,就好了。」

柳墨笑著,那笑容像罩了一層陰雨天的月華,淡薄得勉強在雲端登岸。

慕與瀟接話:「我們捕捉執念,是為了安寧;但捕捉巧合,很可能就不安寧了。」

柳墨含笑頷首,「瀟瀟,你現在口才很好,也對,你已經成了個優秀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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