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我哪知道那什麼鬼嬰的生父是誰?那時那麼多人……現在上哪找去?」許秦林道。
女鬼聞言,只覺身子一寒。
「確定不是你的?」許延說。
許秦林面色著急:「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有了身孕,要是早知道,我也就不會把她送給那群人了。」
許延面色凝重,沉思著。
良久他開口:「許家不能就這麼毀了,你去找到當年那些人,一人取一滴血來。」
「可是,這不是就讓外人知道了我們許家的醜事了?」
許延眯了眯眼:「外人只會議論她不守婦道,我們許家只是清理門戶罷了。」
許秦林恍然,隨即便迅速出門。
許延坐在沙發上,緊鎖眉心,想著如何應對這件事。
女鬼冷哼一聲,老的幫小的,不然怎麼是一家人呢?她叫來藍寶,藍寶不明所以地偏頭望著她。
「待會兒你哭上幾聲,越難聽越好,知不知道?」
藍寶搖頭拒絕。
「不肯?那就沒辦法了,你只好永遠留在許家,畢竟裝你的瓶子我待會兒就去收走。」
這一招很奏效,藍寶立馬哭出了聲。
聲音便是小孩子一般,又夾雜難聽刺耳,倒有了幾分可怖之意。
客廳內,許延身子一抖,神色慌張,四下張望卻什麼也沒看見。努力穩下心神,想要倒杯茶喝。哭聲再次加強,茶杯沒握穩,碎在了地上。
許延怔怔地望著,難道,真是要應報應了嗎?
女鬼找到在後院閒逛的幾人,將事情說了一遍。本對許家父子抱有同情的玉玲兒,立馬轉了立場。她忿忿,這一切也怨不得許夫人。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面做著慈善,一面縱容包庇兒子。」玉玲兒氣道。
雲清拍了拍她的後背,順會兒氣。
女鬼沉思良久:「許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否則看向許家父子的眼神里,不會有那麼深的恨。」
「她知道還讓我們找鬼嬰的父親?」白遙說。
「讓我們看清許家父子的真面目?」玉玲兒說。
女鬼:「與其說是讓我們看清許家父子的真面目,不如說是許夫人想看看我們會怎麼做。這麼多年,她其實也算不上報復許家,憑她一人始終能力有限,只能讓人因為許家犯邪,避而遠之而已。」
事實是她們也做不了什麼,本來就是衝著那三十萬而來,若是鬧得不痛快了,即便事辦成了,錢一樣會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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