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好香啊,香得恨不能當場找到那個散發迷人氣味的傢伙,給人狠狠揉在懷裡磋磨!
沈望四周的人緩緩地聚集了起來,包括不遠處準備登船的遊客,也逐漸被奇異的香味所吸引,暫停下腳步,情不自禁地望向這邊來。
沈望丟開手裡的半袖,緊接著準備再脫掉一層外衣,裹挾著汗液的奇異香味,便如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染得每一個靠近的人都陷入狂亂的境界。
一個身穿三件套西裝的男人似乎最先發現什麼,情不自禁地走過來拉住沈望的手臂,面紅耳赤問,「剛才是你喊著要登船嗎?來,跟我走。」
沈望點點頭。
「不准你們隨便亂靠近他!」
鶴爵在一群保鏢的開道之下,步伐匆忙趕了過來,他從來走路四平八穩,這次居然快步跑著,完全將風度翩翩丟到腦後。
沈望面目無光,扭了頭道,「不用理睬他,我跟你走。」他故意湊近拉住自己的男人,從旁人眼中看去,更像是投懷送抱,渾身的氣味幾乎能將任何雄性溺斃。
那男人雖然並沒有看清沈望究竟長什麼模樣,一雙露在口罩之外斜飛的眉眼,已然帶著難以描摹的風情,若是能將沈望的口罩取掉,恐怕對方的美艷程度能令隨便一個男人心旌搖曳。
「嗵!」鶴爵的拳風如同一道迅雷,只這自下而上的一揮,半抱著沈望的男人完全來不及反抗,直接被捶翻在地,捂住噴鼻血的面部,叫得慘絕人寰。
鶴爵鋒利的下頜線沾了幾滴血跡,於明暗交錯的光影中,頗為駭人,眼神陰狠地環顧四周,語氣低沉平靜,仿佛嗜血殘忍才是他的隱藏形態,
「現在,還有誰敢隨便亂碰他?」
四周的人原本還在震驚中發出尖叫,有人甚至已經掏出手機,要錄視頻拍照的意思,被走過去的保鏢強行制止,並附上律師函告誡。
滾在地面的倒霉男人疼到完全爬不起來的程度,同樣被鶴爵的私人保鏢提起來拖到一邊,仿佛一條等待處決的蔫狗。
鶴爵恨得咬著牙根子不停鼓動,他已經很多年沒這麼暴跳如雷了,僅是能維持著表面的平穩,對沈望說,「現在沒人理你,衣服穿好跟我走。」
「我今晚必須要上這條船,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沈望一把扯掉口罩,露出穠麗精緻的面頰,一副理直氣壯,「而且你說的,鶴爵,我們錢貨兩清了,你也總說我是自由的,我現在最自由的事情,就是上船!」
鶴爵一直用餘光暗中警告著四周動靜,再加上保鏢們的存在,沈望的體香逐漸失去了魔性,圍過來的人驚恐著鶴爵不言而喻的威壓,不敢貿然過來招致血光之災。
「你必須理我,」鶴爵脫掉自己的西裝,給面前的人裹個嚴嚴實實,抱起來就走。
「不然,我現在就讓蕭家傾家蕩產!」
沈望,「!!」他被這句話成功堵住嘴,渾身僵硬到連口鼻都忘記了呼吸,只能呆怔怔得望著懷抱自己的危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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