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雲穹派周遭有妖獸在食人,路清淮前去處。
蕭玄卿獨自坐在桌邊,若有所思。昨日裡, 師尊的質問突然。
但他不想讓師尊擔憂, 因此揭了過去。
可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才讓師尊有此反應。
靈植園內, 萬川谷穿著厚厚的棉袍,正瑟瑟發抖地把屋內的靈植運到外,以接受陽光的沐浴。看到久不見的蕭玄卿, 上前打招呼:「小輩,好久未見你,你竟也捨得離開你師尊到外闖蕩, 真是稀奇。來找老夫有何事?」
「前輩, 我曾被蠍刺所傷, 想讓你幫我看看體內是否有餘毒?」
聞言, 萬川谷搬靈植的動作停下, 忙讓蕭玄卿進屋內仔細診治。
「你先讓老夫看看傷口。」
蕭玄卿褪下外衣, 背後光潔完好, 原本的蠍刺傷口已看不見。
萬川谷雙手覆上,綠色靈力探入,卻一無所獲。
他搖搖頭:「老夫已探查完, 你身上無毒, 除非那毒極為高明, 從未見過。但不謙遜的說, 世上,老夫若稱醫術第二,無人敢稱第一。所以, 小輩你大可以放心。」
萬川谷既如此說,蕭玄卿將心中的不安壓下去三分,拱手:「多謝前輩。」
「不謝不謝。」萬川谷擺著手,打了個哈欠,「你真要謝的話,老夫年紀大了,幫老夫把這些靈植搬出去。」
說完,回屋內補眠。
蕭玄卿從小苦活做慣,動作麻利,很快將靈植搬盡。
雪裡,一株綻放的白花吸引了他的目光。雪已是極白,這株花卻比雪更盛,皎潔無半分世俗沾染。
「師尊喜愛玉蘭,想來也會喜歡此。」
念及路清淮,蕭玄卿的臉上無意識浮現一抹笑容。
他在萬川谷屋外詢問:「前輩,靈植已搬進,我想向你討一株花。」
萬川谷睡得迷迷糊糊,只胡亂應答道:「好好好,你拿走吧,老夫再睡一會兒。」
小歇又過去一刻鐘,萬川谷突然坐起,一拍腦門:「忘了和那小輩說,宛草和弦花不能放在一起。碰過宛草之人會和吸食弦花花粉之人將會共感一時辰。」
但先前的他半夢半醒,完全忘記了和蕭玄卿的對話,隨後說服自己:「罷了罷了,反正那小輩獨自觸碰,不妨事。老夫再睡會兒,這天氣真愜意呀。」
幸福地重新躺回床上。
——
蕭玄卿回到屋內,雖然萬川谷說他身上無毒。
但他心頭始終有不好的念頭,怕又有相似的情況出現,拿出宣紙,提筆,留下一行字。
久久未再動筆,當他反應過來後,潔白的宣紙上已留下重重的墨點,滲透紙張。
筆尖滑過,蕭玄卿眼含情意,再次寫下。
將宣紙放到木盒內,設下限制。
而路清淮處完妖獸已是深夜,他未告知蕭玄卿自己歸來,知曉對方前些日子為了早日趕回,精神疲憊。沒打擾,直接回到玉清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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