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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挽璃長得太漂亮了,金陽宗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刀修,哪裡有這樣漂亮的少女,他第一眼便一見鍾情,追求到現在。他是不懂,沈長離對這樣的美人,是怎麼能做到熟視無睹的。

一直到她的生辰宴結束,沈長離都沒有來,甚至沒有半句話解釋。

見楚挽璃黑著臉,夏金玉小心翼翼說,「或許,是師兄真有事來不了呢。」

那也不至於一句口信都沒有。

他就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想來便來,不想來便不來,也不會與任何人解釋半句。

楚挽璃心情很糟糕。原本,她其實準備,趁生辰對沈長離提起槐魑之心的事情,撒個嬌,說想要槐魑之心當她生辰禮,他也不會不給。

可是,她沒想到,沈長離壓根便沒有現面。

她覺得一股委屈直衝心頭,恨不得當即跑去葭月台,去問他,明明人就在青嵐宗,卻不來她的生辰宴。

她心中,卻陡然響起一道不自然的合成音,「今夜為朔月之夜,不要去找他,極為危險。」

又來了。

楚挽璃精神一振,每次這種時候,它便會給她指點迷津,一直到現在,幾乎還沒有錯過。

可是,聽了它今天這話,楚挽璃只覺得有些委屈,「我與他發生什麼,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機緣啊?」

每次,她問心音,要怎麼才能推進和沈長離關係的時候,聲音都會回答說,等待機緣,一直到現在,她也沒看到有什麼機緣。

「等。」那心音道,「不是已經等到轉機了嗎?」

沈長離轉修心法前,對她更為冷淡有距離感,一年到頭說的話都少,如今已經是好多了。

「沈桓玉其人,對伴侶用情極深。」那心音說,「甚至到了為情偏執成狂的地步。」

「只需耐心等待時機,定會有極大收穫,你也有機會。」

楚挽璃其實不怎麼信這話,他性子那樣冰冷寡情,怎麼看也不像是有感情,能多深情的人。不過,當他道侶的好處倒是顯而易見。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等了。

朔月夜。

葭月台,男人正在寒池中閉目調息。

朔月少牢,五俎四簋,謂之不吉。

每當這時,龍骨與原本的身體互斥的反應便會尤為嚴重,他的心情也本能地會煩躁幾分。

這時他禁止任何人進葭月台,沒人敢跨過灼霜設的結界。

排異極為痛苦,堪稱鑽心銘骨的酷刑,龍骨離體那麼多年,重新再放入,會有這樣的事情也很正常。

沈長離會提前切斷和灼霜的共感。所以它也無法確切地知道,到底有多疼。

他性格實在太驕傲,寧折不彎,寡言又一意孤行。再痛苦,也不可能在別人面前展露出一絲一毫。

月色越發淺淡,東方既白。

他從寒池中起身,除去唇失了些血色外,看起來和平時毫無分別。

沈長離心情極為糟糕,雖然他神情不顯,但是灼霜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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