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奇道,「可是,金瑜不是刀修嗎?刀修也可以參加劍比?」
他眉眼未動,「他以前修劍,那次後改刀了。」
……
白茸嘴巴張得老大,所以這金瑜是因為那次被他打太慘,心灰意冷,以致於劍都不練,改成刀修了嗎?
不過想到沈長離的性子,他是絕不會對什麼人手下留情的,也壓根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
這種事情……自己說起來其實蠻裝的。只是他只是隨口提起,顯然渾不在意,絲毫不會給人這種感覺。
見她醒了,還精神抖擻的模樣,他將那一碗藥推到她面前,冷淡道,「既如此精神,把今日的藥喝了。」
又要喝那藥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做的。
白茸摸索著拿起勺子,這幾天她能看到微光了,於是藥都是自己喝了。她還沒那待遇能讓他每日一勺勺親手餵藥。
終於喝完,白茸實在忍不住長吁短嘆。不知道這是什麼藥,實是太苦了,比她以前喝過的中藥都要難喝多了。
他冷眼旁觀,「嬌氣。」
沈桓玉只會在她喝藥時給她提前備好各色蜜餞,從不會說她嬌氣。他就喜歡她獨獨對他嬌氣。
或是因為這幾日相處多了,也或許是因為心裡懷著別的目的,白茸如今也不像是以前和他在一起那樣不自在和僵硬。
她實在不憤,小聲嘀咕道,「那下次渡氣前,你再把藥給我喝。」讓他也嘗嘗這味道。
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後,白茸臉發漲,暈頭轉向,懷疑自己是不是腦抽了,只覺得極為丟臉。
沈長離果然一言不發。
白茸如今無比慶幸自己眼睛看不到,她把自己臉埋在胳膊肘,像個小小的鵪鶉。
白茸已經連續數天沒有露面了。
溫濯去她屋子裡找也找不到人,問了一圈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沒有下山,不在劍館。
直到他終於問到塵無念的時候,塵無念一拍腦門,「她居然還沒回來嗎?」
「你知道她去哪裡了?」溫濯極為少見的有些焦慮。
塵無念結結巴巴說出了前幾日白茸找他的事情,「我聽她說,是要去小蒼山看看,但是說一天之內就會回來,她還委託我做了一個離火珠,那個效果最多只能維持一天啊,莫非她現在還在山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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