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什麼藥?」
她覺得自己像個毫無尊嚴、任他擺布的玩具,死氣沉沉供述:「溫濯重病,欲下山去瀘川藥鋪採買補品,預備買人參、當歸和首烏。」
「還想在城內,尋覓一處適宜開醫鋪的地點。」
她沒和任何人說,她也很想隨祝明決一起離開青嵐宗,遠離這是非之地,再也不回來了。
他擱了筆,薄薄的唇彎了彎,眸底浮起料峭冷意:「白茸,你倒確是忙碌又多情,豁出命來,救完了這個,立馬又馬不停蹄下一個。」
衣衫不整徹夜照顧。
為他病情夜夜夢中流淚,難以入眠。
最開始,她去葭月台找他的時候,不就也是為了救這個溫,對這病秧子倒是長情。
白茸神情毫無變化,她的心或許是被傷得太厲害了,已經千瘡百孔,再沒多的感覺了。
「沈公子既不願意放白茸下山,此事便無須再多說。」
她轉身就走。
一瓶封好的玻璃注被他隨手拋上了案幾,裡頭是一罐新鮮透徹的紅色血液。
白茸愣住了,迅速看向他。
他垂眸:「將死之人的心頭血。」
白茸心急速跳動了一瞬,青嵐宗水牢關押著許多靈力高絕的死囚,沈長離弄到他們的血自然不難,雖說不知不是心甘情願給出的是否有效,但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見她神情迅速恢復了鮮活,他笑了一下,眸底隱隱滿是譏誚。
白茸:「……用什麼可以交換?」他絕不可能白白給她什麼。
室內只剩他們兩人,天光暗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他眸光掃過她,狹長漂亮的眼中,那點意味不言而喻。
白茸想起在上京城玉華樓中的那一夜,又想起漆靈山混亂的一晚,脫掉人前那層清冷的外皮,臥榻上的他讓她又怕又懼,且從來只對她一個人如此。
她低著眼,後退了一步:「沈公子,請你自重。」
她剩這一點岌岌可危的尊嚴,實在不願再送與他踐踏。
他倒是毫無動容。
直到她低聲說:「也當是為郎君即將進門的妻子著想。」
她面容和語氣都很平靜。
沈長離眸光已經驟然冷了下來,他揚了揚唇:「我自會為她著想。」
他天性傲慢,無論在何處,絕不服輸或是低頭。
下一瞬,他細長冰涼的手指重重掐住了她細瘦的下頜,粗暴地鑽入她唇間,充滿惡意的動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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