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底已瞬間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水光,唇顫著,極端的恐懼又無助。
她又被捏住了下頜拖近。
「早知道,便不該那麼早殺了陰山九郁。」
「不然,讓他看看自己的妻子,給別的男人當奴僕的模樣,不是很有趣?」
「陰山九郁和你有過幾次?」他冰涼的手指捻著她一縷黑髮,看似漫不經心問到。
那雙狹長的眼卻冰冷盯著她,像是被某種猛獸攝住。
那隻斷開的熊掌被丟在她眼前,讓她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夜,想到了九郁滴血的頭顱。
瘋子。
瘋子。
她面容慘白,毫無血色,咬緊了唇,無論被如何逼迫,也一言不發。
他眸光也逐漸陰沉。
「白茸,你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嗎?似乎還才幾歲。」他輕輕說,「我親手掏出了那人的心,不過,現在我都忘了他的名字了。」
他又說:「以前,我還小的時候,曾喜歡過一隻西域來的珍惜雀兒,後來,下人沒關好籠子,我的鳥兒飛走了,被旁人捉了,不乾淨了,我便剪掉了它的翅膀,從窗子扔了。」
是他的東西,一輩子就都得是他的。
被人染指了,他寧願毀了,也不會再要。
白茸以前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一面,她和沈桓玉青梅竹馬,自以為很了解他,卻從未聽過這些辛秘。
既然他殺不掉已經不乾淨了的白茸。那只能一點點,把她的羽毛都拔下來。
既是陰山九郁的女人,他何必憐惜。
從前為她擋風遮雨的高大身軀,如今是剝奪她所有幸福快樂的魔鬼。
「你要怎麼才可以放過我。」她閉著眼,唇輕輕顫著,「放過我身邊的人。」
「只要你不再想著跑,你老老實實,待在此處當奴才,像這樣伺候孤,待滿十年。」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語氣極盡惡意,「到時候,孤便放你走。」
眼淚順著面頰邊緣落下。
半晌。
「好。」她無力地仰著頭顱,修長的脖頸緊繃著。
沈長離顯然也沒想到,她會說好。
她只是閉著眼,身體緊繃,不住地流淚。像是飄零的鳥兒。
男人有力的臂膀攬上了她纖細的腰,攬入了自己懷裡。
他罕見地沒對她做什麼。月下,兩人身體貼的很近,像是一對親密的情投意合的夫妻。
「孤下月要出征,你可以休息一會兒。」他音色清冷,語氣中卻滿是威脅,「好好養養身體,到時候孤若是不滿意,便把你再送給別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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