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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竹喧瞥了眼他腰間掛著的砍刀,上頭的猩紅未乾,她的聲音不免有些發緊,「那、那你不許還手,不許躲,更不許記恨我!」

「好,」他仍是好脾氣地應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補充了句,「商量一下,別打臉?」

沒得到回答,寇騫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提的要求過分了些,於是又繼續退讓,「那,要打也成,別當著旁人的面?」

崔竹喧依然不做聲,寇騫嘆了口氣,徹底放棄掙扎,「行,小祖宗想怎麼出氣都行。」

話音剛落,肩上就傳來一陣鈍痛,他倒吸一口涼氣,擰眉看去,是小祖宗在啃他。

可很快,她就鬆了口,往旁邊「呸」了兩聲,抱怨他的衣料粗糙,又苦又澀,還硌牙,寇騫只能為讓她下嘴更舒服些而提出建議,「……那你把衣領扯開來咬。」

夏日的衣衫攏共也沒幾層,崔竹喧一手環著他的脖頸,一手拽著他的衣領,在他的刻意配合下,輕而易舉便見著了裸露的肩頸,上頭橫陳著深淺不一的疤痕,而現在,又添上一圈牙印。

平齒和尖牙齊齊陷進皮肉,疼倒是其次,濕熱的舌不經意間舔舐時帶起的一點癢,才最是叫人難熬,他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連圈住她腰身的手也跟著緊了些,這種感覺無疑是難受的,可他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盼著她鬆口,還是,期望她咬得再更重些。

大約是是在腥甜漫溢至唇齒間,崔竹喧才恍然回過神,慌忙鬆口,就見一道血淋淋的印子,瞧著駭人得很,她不免有些心虛,將衣領草草拉回去,將罪證掩蓋住。

她的脾氣好像是有些壞了,天可憐見,她往日也沒有打罵下人的習慣啊,怎就鬼迷心竅地朝他肆意撒氣?

可能是因傷口泛疼,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寇騫的聲音帶著一點啞意,「現在高興點了嗎?」

「還、還行吧。」崔竹喧含糊其辭地回答,伏在他肩上,懨懨的,但好在,沒繼續哭。

逃跑時長得仿佛望不到盡頭的路,如今看著,卻算不上遠,她被安置在堂中的搖椅上,手裡被塞進幾塊糕點,吃也好,玩也罷,總歸是用以打發時間。至於那個攔河劫道歸來的、兇巴巴的水匪頭子,正窩在灶台下添柴,因為她身上沾了泥,得重新洗個熱水澡。

但那個水匪頭子滿身的腥味兒,也得洗,只是浴桶和熱水都歸了她,他便褪了衣物,在後院井邊,幕天席地地用涼水沖洗身體——她可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這窗位置不好,正對著後院,窗欞上的紙糊得不夠嚴實,邊角處有些鬆散,她原只是想把那點翹起的小角壓平,誰料湊近時,卻撞上了這一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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