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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然愣住,一時不知該轉身離開還是堅持走向前。

餘光里的影子依舊一動不動,何斯嶼以為她和前面那幾個人一樣過來討要免費的酒,嗤笑一聲就走到酒櫃前。

「想要哪瓶?」

言舒然將目光放在酒櫃的最底層,發出疑問,「為什麼唯獨那瓶綁著花?」

聞言,何斯嶼也看向那瓶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上面綁著的向日葵本該是枯黃的,可映入眼帘的依舊是初見時那樣絢麗明亮,看來是有人偷偷對它使了偏心。

他渾厚低沉一句,「為了讓客人發現角落裡的它,這是一種營銷方式。」

說完,他忽的想起被他丟棄的助聽器,心想姜早在上面畫兩朵向日葵是不是想放大助聽器的存在感,她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聾子。

言舒然不以為然,「難道不是因為太喜歡了,怕客人買走才特意修飾的嗎?」

何斯嶼抬眸,思索許久,伸手拿下那瓶羅曼尼康帝旁邊的那瓶赤霞珠,放在吧檯上,「這瓶送你了。」

言舒然不是衝著酒來的,但見何斯嶼如此慷慨還是有些目瞪口呆,「比那瓶酒貴的有很多,但你卻偏偏捨不得送它。」

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自言自語地說了一段自我介紹。

兩人從淺聊到深,全然沒有發現匿在桃花樹下的人影。

姜早一大早就跑去泠溪市跟張欣與神秘的老闆談合作,直到傍晚五點才返程。她特意去小洋樓告訴梅阿婆已經聊成的好消息,凳子還沒坐熱就被梅阿婆趕著去花店給何斯嶼送青玫酒,沒想到撞見了他和領居妹妹約會的一幕。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硬著頭皮進去送酒時,突然看見言舒然踮著腳尖給倚著吧檯的何斯嶼戴助聽器,兩人還有說有笑。

難怪他會把她修好的助聽器扔了,原來是在等著別人送。

以後她要是再自作多情她就是狗!

如是想著,姜早朝著曖昧的兩人翻了個白眼,提著酒轉身離開。

在回花圃的路上突然接到賀銳澤的電話。

電話那邊十分喧鬧,還時不時傳來京音講冷笑話的聲音,賀銳澤笑著走到一旁,「姜早,你要不要來吃烤魚?」

「河濱路那家?」

「嗯,帶幾瓶梅阿婆釀的青玫酒來。」

姜早看了眼掛在車子上的幾瓶酒,一想到某人前後大差別的嘴臉就很是鬱悶,反正回到花圃也是喝酒,還不如趕著熱鬧吐槽吐槽,她答應了下來,改了車道就往河濱路跑。

河濱路在縣中心,平時不管是不是過節都十分熱鬧,道路兩旁是茶樓、酒館、古老的照相館、遊戲廳,在往外走就會看到一排支著大傘的商販,賣燒烤和烤魚的尤其的多,老闆的攬客吆喝聲不相上下的較量著,一陣陣炭烤孜然味隨著風飄向姜早,一路上她邊咽口水邊笑著回絕路邊賣氣球的小女孩,終於在泱泱人群中找到賀銳澤和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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