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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陽光照射在她身邊都顯得不過如此。

何斯嶼心想。

他們挨家挨戶的游串掃霉舔福,送花使者有一段固定的台詞,對小孩說的是,掃走霉運,為你添上一份無病無災,一份無憂無慮,一份健康快樂;對成年人是掃走霉運,為你舔上一份不服輸的毅力和一份源源不斷的財運;對老人是,掃走霉運,為你添上一份無病無災,一份長命百歲。

遊街的最後,他們來到了小洋樓,姜早給梅阿婆送完祝福,轉頭就碰見被推搡著前來接受祝福的何斯嶼。

姜早不徐不疾地走上前,腳尖對著他的腳尖。她踮起腳,用氣聲說了句彎一下腰,何斯嶼如實照做,垂著手,彎下了腰。

她閉上眼,放緩呼吸,片刻後,臨時改了祝福,「虔誠地為你掃走霉運,再為你添上一份無憂無慮、一份從頭再來的勇氣、一份長命百歲。」

把每個年齡段的祝福都給他。

也是一種偏心。

「別總背對陽光,別讓太陽離你越來越遠。」

助聽器又出現問題了,聲音斷斷續續的,所以這些話在他何斯嶼聽來只有吵鬧,他眼瞼低垂,眼底閃過一陣低落,隨後重重地點頭。

「是,翠鳥公主。」

第21章美艷的毒夫

姜早仰起頭, 「什麼?」

何斯嶼調整了助聽器,又重複了一遍,「是, 翠鳥公主。」

遊街結束,緊接著的是潑水活動和看表演,人群逐漸散去,幻影中只有姜早和何斯嶼是靜止的。

「為什麼叫我翠鳥?」她淡聲。

何斯嶼指著枝頭上高歌的鳥, 說,「因為你總是穿的花里胡哨, 還很吵。」

姜早翻了個白眼, 「言舒然不也總跟在你身後說這說那的,一口一個斯嶼哥哥地喊,你怎麼不嫌她吵呢, 你也太雙標了。」

「我發現只要扯上言舒然這個人,你說起話來就特別的酸。」何斯嶼將腦袋又垂低一寸, 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你別跟我說, 你是在吃醋。」

姜早愣住,兩秒後乾笑著回了一句, 「你想多了。」

*

往年的表演都是一些縣裡的老人自告奮勇出個一兩個節目, 今年考慮到老人行動不便, 縣長從外面請了人來表演。

潑水結束, 全身濕透的姜早換好衣服回來,發現何斯嶼已經換好衣服正和賀銳澤幾人坐著喝酒聊天。

何斯嶼也發現了她,她褪去了華麗的羽毛, 換上了一件純白的連衣裙,似乎還把頭髮拉直了。

京音招她過去, 酒也提前幫她倒好。

起先唯一的空座在京音和言舒然之間,姜早還沒走到,言舒然突然換了位置,這下姜早就只能挨著何斯嶼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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