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踏上樓梯時,顧執接著說道:「那天我讓她在卡片上寫下兩樣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她寫下了一個地名,另一個寫的是何斯嶼三個字,我讓她默念最想選的那個,她在無意識之下喊了一百遍馬里蘭,最後她選擇的也是馬里蘭。」
何斯嶼雙手插兜,緩步上樓。
顧執在他消失在拐角之前補充道:「但她喊了你的名字九十九次。」
何斯嶼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已經很多了。」
*
何斯嶼回到房間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感覺整個人都很熱,尤其是貼著床單的皮膚無比赤燙,像一根火柴,稍一摩擦就會焚燒。
他想起喝酒的時候顧執貌似一直在講話並沒有怎么喝,他立馬意識到是酒的問題。
他給顧執發了信息,那邊回復五個字「沒到致死量。」
他暗罵一句,趕緊起來去洗個冷水澡,結果房間裡沒有浴室,要想洗澡只能去走廊盡頭那個公共浴室。
就在他推開門時,顧執又發來信息。
[替我告訴姜早一聲,我的主業是做當即想做的事。]
「何斯嶼,你怎麼也沒睡。」
姜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何斯嶼強忍著難受,弓著背向姜早房間旁邊的浴室走,路過她時,他快速問一句,「你怎麼也沒睡?」
「顧執說外面有禮物,讓我開門看看。」
聞言,何斯嶼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麻蛋,這真不是黑心店嗎?
他沒有說話,直接走進浴室,伸手按動玄關處的開關,卻發現頭頂的燈不亮,他又去使用浴霸,發現也不能用。
這個套下的太全面了。
姜早沒找到顧執口中的禮物,正低頭給顧執打問號,一道陰影忽的延伸到她腳下。
何斯嶼欠身在她耳邊磨語,「別找了,我就是那麼禮物。」
姜早猛然抬頭,何斯嶼突然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邊吻邊踢開半掩的門,他帶著她摸索著走進房間,後腳一踢,門搖搖晃晃地關上。
這個禮物太大了,姜早的心臟如被冰封,等到那塊冰被何斯嶼身上的火融化才發現兩人正曖昧的待在窄小的空間裡。
他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說:「顧執讓我告訴你,他的主業是做當即想做的事。」
嘴上還連綿著她的口水,身體也在不斷尋找寬慰,他每說一個字就感覺自己會在下一秒渴死,「所以,你願意拆了我這個禮物嗎?」
第75章「咬住我的耳朵」
拆……怎麼拆?
姜早視線晃到何斯嶼□□, 終於明白他剛才為什麼弓著背走路,原來是忍了二十幾年冬的春筍從土裡冒了出來。
何斯嶼察覺到姜早的目光,紅著臉急促地開口, 「拆不拆?」
做當即想做的事,姜早此刻想做的便是一層一層的打開面前的禮物,看看裡面有沒有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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