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紀燕均已經上了頭,儼然忘了坐在對面的是自己的老闆,他握著酒杯,壞笑:「嗯,俊男美女玩這麼刺激,捨不得喊停。」
環境很吵,周晚沒清太聽,只知道紀燕均應該是在調侃自己,不過她倒是習慣了,因為她和許博洲的關係,從小就老被別人拿來調侃,但她心裡始終都有把尺,也很清楚他們在這一方面是有默契的,都不會跨越雷池半步。
她視線一會飄向舞台,一會又飄向街道,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半後,她才發現,原來許博洲悄悄給自己要了一杯無酒精的雞尾酒,難怪沒有任何上臉的感覺。
樂隊的歌,換了一首又一首,氛圍拉滿。
剛開始還有空位的酒吧,瞬間坐滿,過道里都站滿了男男女女。
幾個金髮碧眼的男人靠在欄杆上,時不時沖周晚挑眉笑,明目張胆的搭訕。
雖然周晚在美國留學了幾年,但平時很少去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再加上她膽子也比較小,陌生男人只要散發出一點點挑逗的意思,她就會感到不適和害怕。
「坐到裡面去。」許博洲讓周晚和自己換座位,她乖乖挪到了裡面。
換好位置後,許博洲立即給了外面兩個歐美男人一記很不客氣的眼神警告,他們這才走開。被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那些雜亂的人影,周晚瞬間充滿了安全感。
對面的紀燕均臉上是一副很好嗑的表情:「講真的,你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又知根知底,就沒想過從朋友變成情人?」
「……」
周晚頭低下,雙手握著酒杯一抿,沒有酒精卻紅了臉。
「想過。」許博洲的回答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四雙眼睛齊刷刷盯向了他,而他卻懶散散的靠在皮椅上,晃了晃酒杯,笑:「但是我一想,要伺候一個愛哭包,有點辛苦,還是算了。」
周晚剛剛提起的心立刻放下,她就知道他老不正經的喜歡開這種玩笑,不悅的和他槓:「我為什麼是愛哭包?」
「你還不是嗎?」許博洲沒個正經:「被嚇一嚇也哭,沒考好也哭,做噩夢也哭,生我悶氣也哭……」
「許博洲。」周晚掐了掐他的手臂,讓他住嘴。
紀燕均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我沒想到看著這麼溫柔的周總,原來急了,還會動手。」
許博洲盯著他,較起真:「她只對我這樣。」
「……」
一波調侃的小插曲結束。
周晚沒再喝,聽許博洲和他的朋友們聊起了大學時的趣事。她托著下巴,視線總時不時盯著他的側臉看,她在想,時間怎麼過得那麼快,以前那個總和自己在院子裡玩耍的小男孩,一轉眼,就長成了大人的模樣。
好像是長得蠻帥的。
她竟然花痴了幾秒。
幾個男人越聊越興奮,基本上都喝高了,許博洲也是。
周晚扶著有點暈乎乎的他:「許博洲,你別喝了。」
放下酒杯,許博洲垂著腦袋,臉和脖子都燒了起來,他拍了拍周晚的胳膊:「沒事,我送你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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