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還送我回?」周晚說:「我送你。」
「不行,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萬一又哭了怎麼辦?」
「我已經27了,你真當我還是小孩啊,不至於的。」
許博洲想了想,說:「等下你送我回去,你睡我的床,把我扔到沙發上就行。」
「好,行。」周晚暫時只能順著他的想法說,眼前最要緊的是把人送回去。
……
兩人的酒店離得不遠,就隔了兩三條街。
周晚打算將許博洲送回房間後,就打車回去,這些年,她一個人滿世界跑,凌晨回的次數也不少,她真不至於像他說的會害怕到掉眼淚。
深夜回來的人不多,電梯裡沒有人。
雖然許博洲喝得有點高,但不至於完全失去意識,還走得動路,分得清方向,只是身體和頭沉沉的。而原本就生得高大的他,此時對於周晚來說,更像是一具龐然大物,壓迫了她半邊的身子。
周晚一步一步的拖著許博洲走到了房間門口。
「卡在哪?」
「口袋裡。」
她摸了摸左邊的口袋,沒有,又摸了摸右邊的口袋,還是沒有,疑惑的仰頭望著他:「沒有呀。」
他醉醺醺的說:「裡面的口袋,胸口的位置。」
周晚一隻手撐著許博洲,另一隻手伸進了他風衣內側的口袋,因為位置有點高,她稍微踮起了腳,但恰逢其時碰到了他垂下的額頭和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覆向了她。
「喝那麼多幹嘛。」她邊刷卡邊教育他。
他哼著聲笑:「我開心。」
「……」
房門很重,周晚使了一些力才推開。
哐當一聲,門合上,她剛準備去插卡,許博洲身子往下一沉,手中的房卡掉落到了地上,過道里黢黑一片,她想蹲下去拾起卡片,但針織衫胸口上的玫瑰花被他風衣的拉鏈勾住,動彈不得。
「許博洲,我的針織衫被你的拉鏈纏住了。」周晚困難的踮腳去扯系住的地方,但他整個人往下一壓,她被迫只能抬手扶住他,什麼都幹不了。
許博洲說了一句「我來」,然後用僅剩的意識去幫忙,但眼前視物模糊,什麼都看不清,他手指一用力,勾住的地方不但沒解開,反而她胸口的扣子還崩開了一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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