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簡單介紹了一句:「他是我的好朋友,Glen,許博洲,在新南威爾斯讀書,未來的飛行員。」
一聽到飛行員,幾個女生眼睛立刻放光,畢竟誰能招架得住制服誘惑和職業濾鏡。
瞬間,方與澤和另一個男生淪為了背景板。
許博洲並沒有刻意趁機在女生面前耍帥開屏,而是低調的坐在一角,一首歌都沒唱。
但反而在女生眼裡,這樣的他更有魅力,就是擰水瓶、喝水的動作,都能把她們迷得暈頭轉向。
方與澤一連唱了三首那首歌,都無人在意。
他很不爽,扔了話筒就去了洗手間,不料,許博洲跟在後頭進來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面交鋒。
方與澤察覺到許博洲似乎並不是來上洗手間的,而是沖自己而來,果不其然,他洗手時,聽見許博洲對自己說話。
「你剛剛在偷拍周晚?」
他手在水流中一抖,心很虛。
許博洲轉過身哼道:「喜歡她?」
方與澤迅速扯了兩張紙巾,低頭擦拭:「關你什麼事?」
周晚莫名其妙突然帶了一個所謂的男性好友,風頭被搶光,他越想越不爽,扔了紙就朝門口走,但被許博洲堵住了去路,他的身型偏瘦,光是在體型上,就輸給了許博洲。
「你要做什麼?」方與澤眼神凌厲起來。
許博洲雙臂抱在胸前,笑了笑:「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話音落下的那刻,他臉色一變,眉心收攏,狠狠盯住了方與澤:「都是男人,我一眼就知道你想做什麼,如果你喜歡周晚,就請你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不要玩這些猥瑣的花樣。」
不喜歡被人教育,尤其對方還是自己反感的人,方與澤露出了獠牙,和友人面前的模樣完全不同:「你算老幾,你只是周晚的朋友而已,別管太寬。」他挑釁的笑:「哦,還有,你在澳洲,我和周晚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我們天天見面,你能拿我怎樣?」
「讓開。」他朝許博洲低吼。
許博洲卻隨手拎起了方與澤的衣領,揪得緊,一字一句的對他放狠話:「我告訴你,如果被我知道你欺負周晚,我能立刻從澳洲飛來波士頓揍你。」
方與澤眼裡儘是輕蔑。
一個南半球,一個北半球,他就算真把周晚怎麼著了,這個叫許博洲的,還真能為了一個女人,不遠萬里的跑來教訓自己一頓?
他根本不信。
「啊——」撞球室里傳來男人疼痛的叫喊。
是方與澤被許博洲一腳踹到跪地,現實給了他回憶一記重拳,此時的他跪在地上,腿疼到站不起來。
他聽見背後的男人在笑:「揍晚了,所以加倍用了點力,不好意思。」
方與澤撐著腿想站起來,卻又被許博洲踹去了一腳,他咬著牙吼:「你信不信我告你,告到你身敗名裂。」
許博洲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你小學生啊?還告狀?你告誰?我的頂頭上司是周晚,她是我老婆,你看她是幫我,還是順便把你解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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