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一看你就沒動過手。」崔斯傑乾脆自己上手,扒下了方與澤的褲子,在看到內褲里的小東東後,他又替方與澤穿好了褲子,抱歉的笑了笑:「想過沒什麼看頭,但是沒想到長得這麼抽象。」
男人的尊嚴受到了侮辱,方與澤忍無可忍,他拿起球桿對準許博洲就揮了過去。許博洲反應很快,只不過在防衛的時候,手背被菸灰燙傷。
兩人緊緊握住球桿,用眼神在對峙。
忽然,方與澤再次跪倒在地,這次打他的是衛也。
衛也知道老闆在大學被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欺負,他越想越氣,下意識給了方與澤一腳。本來只想踢一腳就罷休,但是他又想起了方與澤出賣公司的事,又給了一腳,最後乾脆坐在方與澤身上,一拳一拳的揮。
五分鐘後,撞球室的門被推開。
許博洲將被揍得渾身淤青的方與澤推了出去。
方與澤踉蹌跑走。
崔斯傑摘下了不透氣的面具,勾著紀燕均的肩悠哉的走了出來:「好久沒打架了,舒展舒展筋骨還挺爽。」
紀燕均抽著煙笑。
跟在最後面出來的衛也,魂不守舍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想起剛剛不理智的行為,他就想扇自己:「我打人了,我該不會坐牢吧?」
崔斯傑故意嚇唬他:「嗯?你快把人嘴都揍歪了,起碼蹲兩年吧。」
人在高度緊繃的時候,大腦會一片空白,衛也全然忘了法律常識:「不是吧……」
這時,許博洲走到了他身邊,攬著他,也故意使壞:「別害怕,我在公安局認識人,也認識厲害的律師,至少可以讓你少蹲幾年。」
……
要是嚇跑了周晚身邊這位助理,許博洲好不容易得到的名分,可能會立刻被撤回,所以晚上,他帶衛也去吃了一頓大餐,作為彌補。
四個大男人從餐廳走出來時,已經是夜裡12點。
許博洲本來是想回家,但突然很想見周晚,於是他故意沒有打招呼,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在家裡想自己。到周晚家門口時,已經快1點了,他按開密碼,推開門往裡走,腳步很輕。
只是聞到了她的氣息,他的腦子就變得不正經。
在想一會兒該用什麼姿勢和她纏綿。
不過,臥房裡沒有人。
許博洲猜,周晚應該是在貓房裡。
走到另一頭,他推開了貓房的門,果然看見了睡在地板上的周晚,身上的被子被踢開,好像做了什麼噩夢,身子蜷縮成一團,肩膀在抖,用哭腔說夢話。
他側身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摟進了懷裡。
感覺被人抱住,周晚忽然睜開了眼,熟悉的氣息是她的安全感,只想用力鑽進他的懷抱里。
「你怎麼來了?」她悶在許博洲的胸膛里。
許博洲輕輕撫著她的背:「感覺你想我了。」
周晚用膝蓋頂了頂他:「你真不要臉。」
許博洲一手包住了她的膝蓋,垂眸,笑得有些輕佻:「別亂頂,頂錯地方了,有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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