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暖氣開得很足,即便是冬天,室內溫度也有二十幾度。白意穿了一條絲質的長裙,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針織衫。
期間去倒水的時候,路過客廳,柳玉梅和白倩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過來,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白意沒有理會,走到廚房倒完水後正欲轉身回房間,鄭言突然從旁邊出現,一手攬住她的腰,「都說跳舞的人身子軟……」
白意驚嚇之餘一下子猛然從他身旁彈開,順手將那杯水盡數潑在了鄭言臉上,「你要做什麼?」
水溫不算滾燙,但也足以讓鄭言的臉頰泛紅,他毫不介意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舔了舔嘴角,隨後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做……」後面的字他沒發出聲音,但白意明明白白地看到他張了張口,做了一個口型。
愛。
那猥瑣的模樣讓人噁心至極。
白意心尖一顫,隨即後退兩步,眼睫不自覺地輕顫,如同蝴蝶簌簌的羽翅,惶恐著,慌亂著,「你別亂來,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如果出事我會報警。」說著,白意眼神朝沙發上的母女二人看去,誰知兩人似是無事發生一般,照常看著電視節目。
白意這邊的動靜不算小,她們一定聽到了聲音,然而卻都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鄭言不屑地冷笑一聲,「那你覺得爸信你還是信我?」
鄭言上前一步,朝白意伸出食指,欲勾起她的下巴,卻被白意撇過頭躲開,他毫不在意,仍舊是無賴地笑著,「你這身子早晚要便宜別人,倒不如先給了哥哥我,不是要學費麼?跟我|睡,我給你。」
白意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退一步,鄭言便上前一步,直至將她逼至牆角,退無可退之時,白意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將手中的水杯抵在兩人中間,強壓著內心的怒氣與恐懼,一字一頓道,「不要臉。」
然而,這絲毫激怒不了鄭言,反而像是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經,人愈發興奮。他伸手奪過白意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隨後捏著白意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性子還挺烈,巧了,我就喜歡這樣的。」說完,無賴地覆了上來。
白意的下顎被他捏得生疼,她試圖推開鄭言,雙手卻被他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控制住。
眼看著那張令人生厭的臉漸漸逼近,白意抬腿朝他的要害部位頂去。
鄭言吃痛地收回手,人也跟著後退幾步,似乎沒料到性子溫軟的白意竟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小|賤|人。」
白意顧不得他在說什麼,只想趕快逃離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於是快步朝門口跑去。
鄭言一把將她拉回,隨後摁倒在桌子上,沙發上的柳玉梅和白倩也跟著起身,朝兩人走來。
「你放開!」白意整個人伏在桌上,雙手被鄭言擒在身後,臉頰被迫抵在桌面,她試圖掙脫,奈何男女力氣天生懸殊,無果。
鄭言:「嘴還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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