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陰陽怪氣道,「爸爸總說他大女兒溫婉可愛,我看也不怎麼樣嘛!在別人家裡穿得這麼騷,是想穿給誰看?」
「我看裙子還是太長,再短點更好。」鄭言啐了一口,舔了舔下唇,語氣中滿是猥瑣與不正經。
白意猩紅的眸子倔強地盯著面前的幾人,如果眼神是一種武器,那麼面前的人早已千瘡百孔。
見白意沒有還口,白倩更加變本加厲,像極了瘋人院裡的胡言亂語,「誒?跟你說話呢!你媽沒教你講禮貌?」
柳玉梅冷哼一聲,「這丫頭跟她媽一個樣,當婊|子還立牌坊,賤|人生下來的也是個賤|種。」
白意最聽不得別人侮辱林晚音,她欲起身,卻仍是被鄭言死死摁住,「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就憑你爸為了我跟你媽離婚,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還怪別人不成?」柳玉梅趾高氣揚地炫耀著。
白倩和鄭言笑作一團。
白意登時怒氣湧上心頭,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從鄭言手中掙脫。鄭言似乎沒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竟有這麼大的力氣,竟一不小心被她掙脫開來。
她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甩了柳玉梅一個巴掌,像一頭殺紅了眼的小獸,卻是一字一頓地認真同柳玉梅陳述事實,「這一巴掌,是替我媽給你的。」
柳玉梅一時錯愕,霎時間亂了陣腳,指著白意口不擇言,「你、你、你這個小|賤|種!」
鄭言和白倩趕忙上前將白意拉開,柳玉梅氣急敗壞,從玄關的衣架上抽出一條皮帶,泄憤似的抽打著白意,嘴上的污言穢語不堪入耳。「讓你不要臉!」
白意跑出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抽筋拔骨,而被抽打過的傷痕像是灼燒一般滾燙。
街上的雪愈下愈大,不知什麼時候把鞋子跑掉了,身上的那件針織衫也在撕扯的時候不知被丟在了何處,白意只身一人,孤獨倔強地奔跑在雪地里,一點也不覺得冷。
因為心裡比這溫度更涼。
那一夜究竟是怎麼過來的,白意快要忘記了。
或許應該說,她記得太清楚了,每一句對話,每一個動作和每一次抽打,她都記得清清楚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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