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了張單子給魏宿:「照著上面抓藥。」
魏宿掃過去。
鹿血,牛鞭......
「神醫,這是什麼藥?」
柳聞淡聲:「專治男人陰氣不足,行為不舉的藥。」
謝昔立刻湊過去看藥方,隨後上下打量魏宿,真的嗎?
魏宿笑了。
「這藥真給我喝?我現在可是住在花念的府里,晚上喝了我怕花大人第二天上不了朝。」
謝昔聞言震驚看魏宿。
他知道魏宿不要臉,但是魏宿什麼時候開始這般不要臉了?
大庭廣眾之下, 他看向後面,後面等著的村民那好奇的目光讓他想給自己找個面具。
「這人雄風了得啊。」
「沒聽見不舉嗎。」
「這是神醫啊, 這藥我能要一副嗎?」
「你......」
謝昔默默扯過懷裡的帕子,在臉上圍了一圈。
這要是被認出來,他名聲就沒了。
柳聞頓了片刻。
他倒是不在意魏宿的威脅,但是花念現在可經不起魏宿折騰,這人是王爺,能說出這番渾話可見也是個渾人,若真是如這人所說。
「你可以年後再吃。」
魏宿坐著,盯著柳聞:「人我已經找出來了,花念腰間的胎記可藏不了,他什麼都說了,你給我治好了眼睛,本王該感謝你才是,錢財權勢你想要什麼本王都能給。」
他說這話時死死盯著柳聞,對方似乎很意外,意外地問他:「你在說什麼?你眼睛有病嗎?老夫看看是哪裡有病。」
謝昔在一旁看著,明白找到也沒什麼用,其實將人帶回去上刑就不怕對方不吐出些他們想知道的,不過看魏宿的樣子是不會選擇帶人走上刑了。
更何況神醫還治好了魏宿的眼睛。
只不過,花大人腰間的胎記?
逢春那邊不是查了說花大人沒有胎記嗎?魏宿怎麼還沒死心。
死咬花大人啊。
魏宿拿柳聞沒辦法。
這人聲音,氣質,以及給他把脈的手都在說明這人就是那個大夫,可惜對方和花念一樣,賊得很。
抓人又不能抓,花念要是知道他這邊抓了人......
魏宿不爽看著柳聞。
「走,回去。」
柳聞笑呵呵:「藥方記得帶,這個小友不看病嗎?」
謝昔一頓,手指著自己:「我?」
魏宿聞言毫不猶豫將謝昔推了過去:「他看。」
謝昔笑起來:「我就不看了。」
他什麼情況他自己清楚。
魏宿手裡的劍柄將謝昔的手腕壓在桌上:「神醫,勞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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