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這個肚子,算著時間花念那兩次差點出事的時候也是懷著這個孩子,他不敢。
他不敢賭。
無論可不可以,這個孩子沒落地之前他都不敢賭。
男人生孩子,會不會更危險。
女子生子都是九死一生,他當年在宮中看過太多了,哪怕有本事有能力的后妃,都算不准生產給自己帶來的命運。
魏宿幼時就不喜歡孩子,或者說他不喜歡孩子給他未來心上人帶來的傷害。
皇室子嗣單薄,他和他皇兄都沒有孩子,皇兄一直催他,他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他的母后就是因為生他身子才會越發不好,沒兩年就撒手人寰,他不喜歡不願意,他既不能替對方承受就無法享受對方冒著生命給他一個孩子。
所以他皇兄催他卻不強制他。
可花念不一樣。
花念要孩子都不一定要他,對方一開始就是衝著孩子來的。
魏宿牙又癢了。
恨恨在花念唇上咬了一口。
花念炸了。
「魏宿,你別親我!」
髒。
魏宿眨眼,想起來自己還沒漱口。
花念踹人:「下去,洗乾淨了再上來。」
魏宿嘆氣,拉上被子給花念蓋上,別冷到了,他下床去洗洗。
花念瞥見了魏宿胯//下的情況,拉過被子將自己頭也蒙住了。
「不准喊人。」
被子裡傳來悶悶一聲。
魏宿的領口都沾了些白~濁,花念的衣衫一點沒沾到全在他身上了,他低頭瞧著自己的模樣,他的花大人不像他,花念要臉。
魏宿自己去了耳房。
一道聲音再次傳來:「魏宿,不准洗冷水。」
魏宿看著水桶里的涼水,回去撿起自己衣物,不讓喊人不讓洗冷水。
他在耳房吹了聲哨子,等了會兒逢春來敲門,魏宿讓對方悄悄給他把熱水送進來。
逢春:「...明白。」
床帳之內,花念埋在枕頭上好一會兒才喘著氣抬頭。
煩,太煩了。
心煩意亂,毫無章法。
魏宿在一點一點,強勢不容拒絕地往他心裡走。
知道了不詰問,床上如此不在乎,花念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一時不知該如何做了。
魏宿問了他找藉口也好,敷衍也罷,總之有個應付,可現在魏宿不問,他思緒糊成一團。
魏宿洗乾淨出來掀開床帳,花念看對方身上乾淨的衣物知道魏宿肯定喊人了。
魏宿笑著爬上來抱著花念:「沒事,我滅口了。」
花念更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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