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輕輕拍著花念的背:「舟車勞頓,好好睡一覺吧,我今晚就要走了。」
花念下意識問:「這麼快?」
魏宿低聲:「捨不得我啊花大人。」
花念抿唇:「沒有。」
魏宿慢悠悠出聲:「哦,看來是很捨不得我。」
花念深吸氣:「你現在走。」
魏宿頓時老實了,抱著人不說話,是他捨不得走。
但如果現在不走,他拖的時間越長,等花念九個月甚至足月了他可能不在身邊,這個想像一出就被他摁滅了。
不行。
到時候他必須在,哪怕是爬也要爬過來。
所以趁著花念如今月份沒到他就要回去將事處理好。
魏宿蹭著花念。
「花大人,我走了以後讓人給你灌湯婆子,你氣血不足夜裡容易冷,我把逢春留給你,他知道今天你吃的飯是哪買的,以後想吃讓他去買,有事吩咐別人,別操心。」
最後一點特別重要。
魏宿鄭重說:「我保證我永遠不會同你搶什麼,任何人任何事,別為了我操心,別分心想我。」
花念拽緊了魏宿的衣裳。
魏宿笑著握著對方手,在花念指尖輕輕親了下。
「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皇城裡的人也什麼都不會知道,現在不會未來也不會。」
他只求花念平安。
這個孩子花念不願意他就當不知道,只要花念平安,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都行。
......不行,如果花念要孩子,孩子必須是他的,這天下沒誰比他更合適當花念孩子的另一個爹了,如果有,他殺了那個人。
他又想起花念當初說的不是他也行。
魏宿柔情不到一刻,自己把自己想酸了,酸得倒牙。
他抬頭,醋意橫生:「你告訴我一個實話,當初你是不是非我不可,就是小樓那次,是不是非我不可,如果不是我你那天會找別人嗎?會嗎?」
他太在乎了。
在意到他抱緊懷裡人追問:「你說話,我...我不醋。」
花念聽著這一系列的話,身體不自覺在魏宿懷裡放鬆。
心裡一陣陣悸動,他知道自己防線破了。
「真的不醋?」
魏宿聞言差點將自己醋死了。
他現在就很醋,醋到湊上去吻人。
花念被堵住了話語,氣喘吁吁靠著魏宿,他笑了。
故意重複魏宿的話:「我不醋!」
這強調的話語,語氣里的逗弄,魏宿咬牙:「我就醋了,到底是不是非我不可。」
花念眨著眼埋在魏宿懷裡,躲避魏宿的眼神:「我困了。」
這幾日本來就沒怎麼睡好,今日難得吃到了一頓飯菜不吐,剛剛又是那般消耗體力和心神,他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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