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帶兩個孩子騎馬,不過現在太冷,等明年開春後再實現吧。
車內柳聞已經準備好了火爐。
魏宿一上來他就接過了花霽洲。
他聽到了魏宿剛剛的話,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念兒就是太顧及名聲和那絲血親,不然弒父也不過是件小事。
柳聞仔細檢查了花霽洲,笑起來:「安樂身子養得不錯,沒什麼問題了。」
魏宿心裡的石頭落了。
柳聞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放在花霽洲手上。
花霽洲抬頭:「呀?」
柳聞握著花霽洲的手教對方將藥瓶扔出去。
「安樂,以後要是有壞人就將曾祖祖給你的藥瓶扔出去。」
魏宿笑起來:「二祖父,她現在還聽不懂。」
柳聞握著花霽洲的手反覆教。
「聽不懂沒關係,慢慢給她打下這樣的印象,來魏宿,你試著輕推我一下。」
魏宿聞言輕輕推了柳聞。
柳聞握著花霽洲的手將藥瓶扔到了魏宿身上。
「就這樣做。」
念兒小時候他也是這樣教的。
那會兒教的不止這些,還有別人遞到自己手上的東西都要扔了。
防止有心人特意給些噎人的食物想讓念兒卡住。
直到念兒長大以後能聽懂了才給念兒說教他這樣做的道理。
魏宿看著花晏清圓溜溜的眼睛,決定也教教花晏清。
此刻花念在馬車內看完了易城的情況。
自作孽不可活。
他放下信紙,有點想魏宿了。
這段時日和魏宿形影不離已經成了習慣,現在離開魏宿他反而不習慣了。
「常玉,再快些。」
從柳城到易城只需要小半個月,應該趕得上花晏清和花霽洲的周歲。
想到兩人,花念臉上都要多些笑容。
花念能笑。
他爹卻笑不出來。
他一直覺得花家沒有任何問題,也沒出過任何徵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垮了。
仔細一看發現這裡也是問題,那裡也是問題。
錢財似乎一夜間就全到了旁支幾人手上。
今日二房毒殺三房,明日三房早已給二房挖了墳墓,後日四房為了買官犯事。
明明大家都和以前一樣,族老也還是那樣威嚴。
結果族老和侄子媳婦私通,孩子他該喊弟弟還是侄孫都不知道。
這個家一夜之間變了。
變得陌生,變得污穢。
一個男人衝上來罵他。
「就是你這個家主當得失敗,沒能力還攬位置,平庸無能,若是嫂子還在,我們何愁沒有錢,若是你和你兒子關係好些,家裡又哪裡會是這個樣子。」
他皺眉,這人是誰?聲音沙啞且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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