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急赤白臉打聽人家母親的閨名,實在不像話,只好胡亂找個理由打掩護,「哦,我突然記起來,其實之前也見過眼下有紅痣之人,在安國,不知與你母親可是一脈啊?」
「真的——」
姒夭也來了興趣,自從母親走後,很少有機會談到對方的過去事,更別提還是追蹤溯源,抬眼道:「我真沒見過一樣的吶,母親以前也在安國,名字的話,自從嫁給父親,都叫白夫人,她不願提起別的,我便沒問。」
白——摯舍人的心碎了一地,果然是她。
瞧過來的目光突然又多出無盡慈愛,夾雜著不知名的情緒,百轉千回,在他孑然一身的大半輩子中,只有這兩個字稱得上故人。
緣分啊,如此奇妙,若干年之後,薇兒的孩子居然來到自己身邊,與他學藥。
他對她又油然而生了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
「桃姜,你實話告訴我,剛才那顆解毒丸是從哪裡來的?」
語氣嚴肅,讓姒夭頓住,剛才不是才說過嘛,以往不得已時,也曾講謊話糊弄對方,舍人都是一副看透不揭穿的模樣,怎麼如今追根問底起來,可見毒藥大有來歷。
順水推舟,一定要套出話。
她愁雲慘澹,故意顯出想說又不敢說的神色,「舍人別逼我,徒兒——只想替風侍衛解毒,不想惹事。」
又停住半晌,悠悠道:「舍人想想,我初來乍到,雖是住在上卿家,到底人微言輕,實在不想參與朝堂上的事,前一段那個羽國首富雪家啊,就是本來女公子要做上卿夫人的,說沒就沒了,好大的一個家都如此,何況咱們,舍人也還是少管些事,平時多保養自己吧。」
摯楓荷抿唇,看她一雙機靈的眼睛滴溜溜轉,又覺得似曾相識,「我既能問你,自然有把握,身為一個醫官,沒有在朝堂上攪弄風雲的本事,但辨別藥物的本領總是獨一無二,告訴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姒夭本來就想說,人家拋出橄欖枝,沒理由不接,「舍人說得對,我不信舍人信誰啊。」
隨即將自己去羽國探視雪公子,以及在女閭救了子璐兒,還刻意講豐臣對此也很在意,至於自己的身份與母親之事,依舊守口如瓶。
「那些女孩子多可憐啊,若是自願也就罷了,偏偏被強迫去做見不得人之事,身上還有毒,我也不知這個毒,那個毒,倒底有何關系,徒兒學識淺,實在分不清,還要老師瞧瞧,子璐的毒與風侍衛身上的可一樣啊,若都是一個來歷,我便能肯定,就是那個要和楚國公子涵爭奪郡守之位的冷夫人所為。」
摯舍人沉著臉,半晌沒吭聲,直到將煮好的湯藥倒好,等兩個藥童進來,拿去給風嵐清,方才開口:「毒是一樣的,你說的那個夫人肯定脫不開關系,這種毒並不一般,解藥非尋常可見,她身邊侍女竟能拿來,可見都是同條船上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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