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聞硯初只有一聲氣音,而後他伸出手指,轉而有些親昵地,撫過謝琬琰半開的雙唇,忽然彎下腰湊在她耳邊,低聲駁問了一句,
「嫌我髒?
那要不現在,在這兒做一次,你也好親自檢查檢查,我的技術有沒有進步?」
「……聞硯初!」
聞硯初眼見著謝琬琰氣得雙頰發紅,神色晦暗不明,大掌十分自然地在謝琬琰腰際輕揉了一把,狎昵曖昧的動作,更是氣得她開始發抖。
「滾,」
惜字如金,佳人嘴唇輕顫,
「你給我滾。」
聞硯初冷笑了一聲,幽幽提醒道:
「謝律師放狠話之前,一向不考慮實際情況嗎?」
她人依舊牢牢被他禁錮在懷裡,還大言不慚地叫囂著「滾」?
他這個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他不信,她忘了。
懷裡的女人卻不再開口說一句話,大有一副「不共楚王言」的意味。
聞硯初扯了扯嘴角,覺著實在新奇,低頭好好欣賞了一下她生氣的樣子。
竟然是……難得的生動,又鮮活。
聞硯初狹長的桃花眼一斂,仿佛要將她此時的樣子,印在腦海里。
就這樣望著她,態度竟然不自主地鬆動了下來,他再度開口,語氣依舊涼颼颼的,只是問:
「謝琬琰,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始終盯著謝琬琰沒有回應的雙眼,等不到回答。
頓了頓,他才有些自嘲地繼續說道:
「難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的饑渴……
只要是個女人送上門來,我都會碰?」
謝琬琰嚅動了一下嘴唇,發不出聲音來。
可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隨便的一個女人。
那是他聞二公子世紀婚禮的女主角,是與他門當戶對的名媛嬌妻。
謝琬琰的心湖,不合時宜地泛上些許酸味。
陳年的舊罐子被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給一腳踢倒,流出來的只有惱人的酸水。
時過境遷,那瓶子上名為「資格」的標籤又早脫落在了席捲而過的秋風裡。
隨著風轉而轉,總算名正言順地貼在鹿氏千金的梳妝檯上。
像鹿嚀那樣的豪門大小姐,又會用怎樣精巧的瓶子,去裝下有關聞硯初的所有情緒呢?
她的瓶子,是不是也會滿得溢出來,橫流著酸澀可怖的泡沫?
不,不會的。
從始至終,不自量力的,只有從前的她自己,也只有她而已。
「結婚了,為什麼不好好過日子呢?」
謝琬琰話鋒一轉,語調寡淡,表現得竟還算坦然。
這也是她第一次,想問這個問題。
眼前的人一怔,手指下意識摩挲在她腰間,引起她微皺起眉頭,竟還有一絲可恥的悸動。
「你以為呢?」
「呵呵,」
謝琬琰見聞硯初不願說,頓時心生退卻,有了點自討沒趣的尷尬,低聲說了一句,
「……聞總真會說笑。」
她又變回了那副冷冰冰、公事公辦的樣子。
禁錮著她腰身的手臂卻再次收得十分緊,這雙大掌的主人擁有極佳的聽覺,一聲氣音後,語調頗涼地睨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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