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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止反應了一會,道:「還沒三十呢。」

「知道你沒三十,沒事,三十正是打拼的年齡呢。」

陳止苦笑,三十了就該被公司優化了。

許萬風說著,手搭在了陳止大腿上,觀察著陳止的表情。

陳止喝了酒,反應遲鈍,沒有多大牴觸。

許萬風又湊近了點,鼻子幾乎貼在陳止脖子上,聞到了陳止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陳止喉結不突出,白皙的脖頸纖細得跟女人似的。

陳止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彈出一聲通知,喚醒了神遊的陳止。

陳止摸過手機,以為許萬風醉了,拍拍許萬風,「許總,我撐不住你的重量要倒了,快起來。」

許萬風瞥見陳止手機屏幕,上面有個微信提醒,有個備註是齊斯文的人給陳止發消息:「六點了,我八點要睡,你儘量回來吧。」

陳止會給同事和供貨商備註公司名加暱稱,如果是純名字的話,應該是陳止的朋友或者更親密的人。

許萬風挑挑眉,陳止看到齊斯文的消息,嘆氣,回復道:「馬上回去了。」

齊斯文回復了一個比格犬正在發呆的表情。

許萬風問:「朋友啊?」

「呃……」陳止想了想,如實道,「室友!」

室友這個詞,許萬風在自己的狐朋狗友那裡聽過,現在都把同居的情侶叫做室友,讓別人以為自己沒在談戀愛。

許萬風是知道陳止一直都是一個人住,也知道陳止因為租房跟室友打過官司的事。陳止不可能跟別人合租,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許萬風正想著,陳止一個手滑,給齊斯文打了視頻通話。

聽著視頻聯機的提示音,許萬風沒看到是誰主動聯機的,以為是那個叫「齊斯文」的人打過來。心裡一驚,這是在查房?

許萬風是個體面人,收回了摟住陳止的手。

陳止呆呆地凝視著手機,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

沒想到,齊斯文真的接通了。

齊斯文穿著睡衣,一手拿著吹風機,剛才正在吹頭髮。

齊斯文看到了陳止旁邊的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把視線放在暈乎乎的陳止上,「你喝醉了?」

「嗯……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

看來真的醉了,明明是他自己打電話過來的。

齊斯文說:「快點回來吧,你明天還上班。」

「哦。」

「你定位記得別關,你醉倒了我還能去接你。」

「嗯?」

陳止疑惑,他什麼時候給齊斯文開過定位了?

還有,齊斯文怎麼會那麼好,還要去接他?他們只是普通室友關係吧?

在酒精的麻痹下,陳止思維堵塞,含糊不清道:「好,好好好,收到。」

齊斯文又看了一眼許萬風,沒說什麼便掛斷電話。

許萬風若有所思。這個叫齊斯文的,看著年輕,氣質乾淨,大概二十歲左右,嘴角微微上揚,天生的微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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