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會痛。」姬元徽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按在自己耳垂的手拿開,「而且一點也不麻煩。」
裴煦看著他緩慢的眨了下眼睛,將手放了下來。
「生辰喜樂。」姬元徽親在他額頭,「朱顏長似,頭上花枝,歲歲年年。」
「昨日見花開,今日見花落。」裴煦看著他,眨了下眼,「恐怕難長久。」
「人情不似春情薄。」姬元徽笑了下,像是在許諾,「守定花枝,不放花零落。」
「有許多人都說殿下不讀書……」裴煦靠進他懷裡,撩開他的頭髮用手環住他的脖頸,「該讓他們來和殿下對對詩。」
「管他們做什麼。」姬元徽垂眸看他,「你喜歡不就夠了嗎。」
密密匝匝的吻落在脖頸,喉結,然後繼續往上,撒嬌似的蹭在唇角。
姬元徽一動不動,只是喉結滾動了下,目光靜靜落在懷中人的身上,用手托著他的背。
裴煦親得有些累了,臉頰貼在他脖頸,聲音虛軟:「殿下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說我沒反應。」姬元徽撥開他頰邊的碎發,方便看清他的臉,「只是想多看看你撒嬌。」
第24章
裴煦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短暫的怔了下。
他仰起臉看姬元徽,然後抬手去碰姬元徽的臉。姬元徽低頭,在他碰上來之前主動親了下他的指尖。
裴煦將指尖蜷了起來, 姬元徽挪開, 轉而去和他接吻。
親吻間, 懷裡的人胳膊纏了上來, 將他摟緊了。
「殿下,我又長大了一歲……」極親密的姿勢,他們鼻尖緊挨在一起,裴煦用很輕的聲音祈求, 「別再推開我了。」
姬元徽看到了裴煦眼底的自己, 那樣清澈的眼睛,純淨的黑色,裡面靜靜映著自己沒什麼表情的臉。
下頜線繃緊, 是極力壓抑著什麼的表情。
為了讓裴煦能正常生活, 姬元徽覺得自己已經把肆虐的占有欲儘量藏起來了, 但這東西偶爾還是會不受控制的從身體裡往外鑽。
尤其是獨處的時候,他總是想把裴煦關起來,甚至吃下去。
但他還不至於瘋到真去把這些付諸行動, 於是他實在忍不住了就會咬裴煦。脖頸, 手腕,鎖骨……力道很輕, 或許裴煦會以為這只是尋常的親吻調情。
但今天有些沒收住力, 裴煦被他咬得悶哼了一聲。
姬元徽回過神來, 他停住,用指腹輕輕摩挲裴煦頸側的咬痕:「害怕嗎?」
裴煦眼睫因為緊張而顫動著,他思考了下, 然後說:「有一些……」
姬元徽忽然起身下床,似乎去翻找什麼東西去了。
裴煦想披衣服坐起來,但剛剛姬元徽的動作不是很溫柔,衣物都被扯壞了。於是他只能抱著被子等。
姬元徽很快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小盒脂膏和一塊玉佩。
「我們的定情信物。」姬元徽將玉佩塞進他手裡,又溫柔下來,慢慢吻著他,「握著它會不會好一些?」
裴煦握著那塊玉佩,神色怔忪片刻,然後痴纏著抱住姬元徽的脖頸抬腰配合他手上的動作,聲音是初涉此事的懵懂:「是這樣嗎?」
「對。」姬元徽看著懷裡的人被哄著朝他打開身體,將吻落在他泛紅的眼尾,「特別好。」
裴煦輕輕喘著氣,神思混沌。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但姬元徽說對,那就是對的。姬元徽夸一誇他,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姬元徽眸光垂落,看向自己懷裡的人。裴煦眼尾臉頰都是紅的,眼神迷濛,實在沒什麼力氣,於是只能抓著他當做支撐。
姬元徽抬高他一條腿架到肩上,親吻他的小腿,然後又俯下身,小心珍重的捧著他的臉頰接吻。
裴煦將手撐在他胸口,聲音似乎都帶著濕漉漉的潮氣,虛軟著聲音求他:「慢些……」
姬元徽撥了撥他汗濕的額發,捏著他的脖頸親他,帶著些輕笑:「真的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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