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意心中是歡喜,嘴裡還說道:「昨晚我這不是太累了,早早睡過去了,不知你在我旁邊。若是我清醒的時候,才不會讓你睡我旁邊。」
鄭山辭哂笑:「我知道了。」
「午膳用了什麼?我臨走前吩咐廚房給你做清淡的飯菜,不能由著你的性子。」鄭山辭洗手洗臉上床簾,為了圖方便,他還是睡的外邊。
「廚子聽你的話,我吃得清淡。」虞瀾意想到身上的紅疹,心想,以往他在京城生病了也很少忌口,這次起紅疹了,把他嚇得夠嗆,不敢再不遵醫囑了。
「那便好。」鄭山辭心中又放下一樁事。
他想到他之前給鄭家寫的信,還不知他們會不會來新奉縣,這地方是偏僻了一些,但他還是能看顧一二。在原著中,最濃墨重彩的就是原主,原主是一個炮灰,他的家人自然不會浪費太多筆墨來描述。在古代生活不易,好不容易供出了一個進士,現下他又有了官身,怎麼還是要記得他們的好。
他思忖片刻說道:「我給家裡寫信告知我與你已經成親了,我的父親跟阿爹、大哥和小弟是在村子裡生活的,我去信讓他們來新奉縣,想著之前忘記跟你說這件事了。」
虞瀾意心中一個激靈,有些緊張。他嫁給鄭山辭有兩個月余了,家裡的大小事都是聽他的,他也不必跟大戶人家一起侍奉公婆,看似是低嫁了,實則還是自由的。
現在鄭山辭的父親跟阿爹、還有一個大伯哥跟一個小叔子,他還不知怎麼應對。
「他們來也是應當的,可我不知怎麼跟他們相處。」虞瀾意自幼被寵愛長大,他內心裡其實機靈著,知道可以在什麼長輩面前撒嬌裝乖,又知道長輩喜歡什麼樣的小輩,嘴甜的很。
至於鄭山辭的父親跟阿爹,心裡總覺是陌生的,還有一種不知所措。他生活的圈子裡,根本就沒有跟這樣的人打過交道。
「平常應對就好了。」鄭山辭溫聲說道:「還有我在你身旁,應對不來甩給我就好了。」
虞瀾意聽了這話心裡安定許多,他有些困意了:「我先睡了,身子乏了。」
「你還未好,是要臥床在家好好休養。」
虞瀾意心中一陣心虛,他今天還是出門了,還吹了一陣冷風,這個鄭山辭就不用知道了。
鄭山辭昨晚一直憂心著虞瀾意的低燒,今早又耗費些精力,他閉上眼睛很快就睡過去了。
要還是沒長紅疹的時候,虞瀾意直想轉過身去,但起了紅疹,虞瀾意就不想讓鄭山辭瞧見了。相處了幾月了,虞瀾意心中早有動搖,鄭山辭瞧著是一個好相公的模樣。
他且再放放,看他日後怎麼做。虞瀾意心中這般想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些偏向鄭山辭了。
……
盛京
自打虞瀾意跟著鄭山辭一塊去新奉縣了,虞夫郎這心裡總覺得空了一塊。有一日,用了晚膳,他看見家裡的廚子還做了虞瀾意愛吃的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用了晚膳就想去虞瀾意的屋子裡,睹物思人。
丫鬟掌著燈,虞夫郎到了虞瀾意的院子裡,他剛一走進去,連張桌子都沒了,院子裡全空了。
虞夫郎:「……這、家裡是遭賊了不成?!」
虞夫郎身邊的嬤嬤說道:「夫郎怎地對自己的治家手段還不知道,府邸的丫鬟侍從誰敢做這樣的事,也不怕被亂棍打死了。這我琢磨著,是少爺自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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