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嘴巴鬆開一點,舌頭舔過從傷口流淌出來的鮮血。
肚子咕咕叫,她好急切,但沒再像一開始那樣莽撞地貿然去咬,血液緩緩流下,她等在一邊,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吞咽。
江鶴吟微弱的驚叫和哭泣聲與餐廳中的背景音樂無異,他身體一直不停細顫,肌肉痛的抽搐,偶爾也自己費力扭兩下身體,但毫無疑問掙脫不開時與的束縛。
他摸起來觸覺非常柔軟,或許omega的身體就是這樣,這很舒服,也很好玩,於是她又把江鶴吟的身體翻過來讓他正面對著自己。手指在他身上划過,本來想嘗嘗臉頰,但信息素太香了,所以最終還是決定將臉埋在他脖頸間,張開嘴撕扯他的鎖骨,他好嫩,不費多少力氣輕易又咬出血。
江鶴吟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一般很信任人,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但這次不同,他痛的沒力氣,分明連拳頭都握不緊,但還是抬起腿想把她往旁邊踢。
時與想,他的腿應該和手一樣被綁住才對。
還能抬起腿就已經很了不起,要說再踢她,那力氣就一點都不剩,時與甚至覺得這點力度都踢不飛一隻螞蟻。手扶上他抬起的腿彎正要幫他將雙腿好好歸位,時與突然改了主意。
忘了,她想,怎麼只吃想吃的東西去了,這里還有前菜的忘了嘗一嘗。
頭好暈。
江鶴吟害怕得幾乎動不了,痛得呼吸不上來。他身前鎖骨和肩上被撕扯開一大片,頸後腺體上有深深的血眼,還好沒咬到動脈,但依然流了很多血,非常多,開始時還是溫熱的,現在粘在破損的衣服上又涼又黏,他懷疑自己的血會在alpha的床上一直流干。
他會死嗎?
為什麼啊,怎麼這樣。
時與的樣子很嚇人,她看向自己,除了食慾之外沒別的情緒,黑洞洞的眼睛像注視獵物的捕食者一樣無喜無悲。偏偏自己身上已經全是她的味道,信息素像注入的毒液,他本能想向她靠近,他想要時與的愛撫。
時與抬起他的腿,好痛,他知道omega在床上吃點苦頭是家常便飯,但是從來沒人說是這樣的,他不想做了,他會死掉,好想逃走。
好痛,他哭:「嗚……時與……」
「時與……」
哀鳴聲像小貓叫喚一樣可憐,但稍微移動一點都會被拖回原處,動不了,時與壓著他的手像鐵鉗,好痛,渾身都好痛。
他一直哭到自己完全沒了知覺。
——
「稀客。」蘇道之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姿態放鬆,笑意淺淡,「好久不見,江指揮官。」
她的對面是通訊器投下的模糊虛影,虛影與她差不多的年紀,身形很魁梧,留了一頭銀白色的及肩長發,整個畫面好像做了些處理,不像平日裡看得那麼真切。
蘇道之笑得沒什麼誠意,她是頭狡猾的狼,江圖南不那麼喜歡她,也並不願意與她客套太多,眉頭微皺,只言簡意賅重複起自己的來意。
蘇道之雙手搭橋撐在胸前,不咸不淡地從她話里抓了個不重要信息:「哎呀,時間過得真快,您的小兒子竟然都到了這個年紀。」
「蘇指揮,」江圖南皺眉,「我正非常誠懇地與您交談。」
「您一如既往地沒耐心。」蘇道之說,「這實在是非常為難我,畢竟您一開口就想要我的大校。」
「我以為您會欣然同意。」江圖南不聽她這一套抬價的辦法,「畢竟我聽說我們剛在新內爾灣有過會議,第八星會逐步開放自己的武器與科技系統,我們上三星則會包攬接下來二百年的基建和物資支持。」
「送一位大校過來或許正符合我們協議的條例。」
「哦,」蘇道之說,「但你選的這個不行……不過我有個小女兒也是差不多的年紀,不如換個人,我把她送給你?」
「也是alpha,有點難搞,正好您來幫我訓一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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