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余文述太吵把你吵醒了嗎?」
「沒有。」珊珊望向蹲在地上震驚看向她的余文述,「我好像聽到你問送過去的特產是什麼肉?那是鹿肉,朋友送來的。想著補身體就叫文述送給你們了。」
「半夜打電話來問那是什麼肉……」珊珊想起鹿肉的功效,壯陽補精……她不禁問,「你們吃了很多嗎?」
「呃……」松璵逃避了這個問他,直接說,「姐,打擾你休息了。我沒什麼事了,晚安。」他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
余文述已經爬上了床,想起了珊珊隱瞞的信息,問:「老婆你是故意的嗎?」
「不知道,睡覺吧。」珊珊拉過被子躺下繼續睡。
余文述在那裡猜。憑他對珊珊的了解,八成是故意的。
祁擾玉在他們通話時一直保持安靜。只是他看著他的側顏,覺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當即小心翼翼地往床邊挪去,但被反握住了手。
松璵掛了電話貼了上來,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問:「你怎麼離這麼遠?」
兩人的體溫都很高,貼在一起像是要孕育出夏天。祁擾玉躲開了對方滾燙的視線:「別……這樣……」
松璵感受到他的輕顫,他輕聲嘆氣:「明明你也渴求我的身體,你這樣會讓我感覺你在欲擒故縱。」
「我不是……」祁擾玉急忙否認。
松璵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亂摸,輕笑:「不是什麼?」
「!」祁擾玉慌亂的要翻走,但是他已經退到了床沿,這一翻直接叫他掉下床。
千鈞一髮間松璵眼疾手快,憑藉超強的臂力攬著他的腰把人撈上來。祁擾玉撐著胳膊看向身下的松璵。他從喉嚨間發出哀鳴,又想逃。
松璵早有預感,用雙腿圈上了他的腰。他捧起他的臉開始親吻。祁擾玉避讓不及,只能接受黏糊糊的親吻。
很熱,整個身體都像是要融化了。他無法思考了,直想本能地尋求更多。一吻結束,松璵微微伸著舌頭,淚眼朦朧地想更進一步,卻被緩過神的祁擾玉制止了。
「給親不給做?你好樣的祁擾玉。」松璵瞪著他。眼睛不自覺的流淚,瞪人非但沒有半點殺傷力而更像是嬌嗔、撒嬌。祁擾玉微微屏住呼吸,他永遠抵抗不了松璵。他在心裡深深唾罵自己。
松璵難過他逃避的眼神,軟下語氣問他:「為什麼?」
祁擾玉認錯般的低下頭,小聲坦白:「我太髒了……」
「啪——」
祁擾玉不自然地歪過頭,神情詫異。松璵沒忍住扇了他,不過控制了力度,只是聽起來特別響。
松璵是真的生氣。他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因為他被迫吸毒。這件事依舊是如鯁在喉,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每到他該接受愛人時總是會立馬想起這段過往,如凌遲,如慢性自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直到最後一滴血流盡也不會原諒自己。
松璵抓住他的衣襟,惱火道:「只有我可以說你髒不髒。」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要是我行的話我早把你弄哭了。」
「可是……」祁擾玉又開始猶豫。
松璵冷笑:「你是想讓我坐在外面的雪地里坐一夜來降火嗎?還是你要把自己擼/禿嚕皮?」
「快來吧。」他不免急躁的催促,在他的耳邊低喘,「我早就忍不了了。」
松璵沒說慌。衣物褪下,祁擾玉看見他的眼眶中蓄著淚。
「為什麼?」祁擾玉喃喃自語並尋求答案:為什麼你會這麼興奮?
「因為是你。」松璵聽到了他的輕問,認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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