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肯定足以讓冰山融化，至深之處也開滿鮮花。祁擾玉莫名想流淚，他向他保證：「我會照顧好你的。」

他以為這麼長的時間，他會生疏，但看松璵的反應中並沒有不舒服。

松璵滿足的深/喘，淚流不止。他透過朦朧的水光看到祁擾玉的皮膚泛著紅。他不禁調笑：「擾玉，你像是熟了。」

「因為很燙……」祁擾玉餵自己小聲辯解，說完面上一熱。

「你怎麼哭了？」松璵驚訝，伸手把他拉向自己並抱住。

祁擾玉哽咽：「我太幸福了……我愛你，松璵。」

情至濃時松璵死死抓著床單，手背青筋暴起。他把臉埋在枕頭裡，緊咬著枕頭，上下像是夏訊一般。他早換了姿勢，祁擾玉貼在他的後背，在他的耳邊說：「別咬枕頭了，咬我吧。」

松璵被山茶香熏得全身發軟，淚流得更加洶湧。祁擾玉把手覆蓋在他的手背，同時親吻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在春天裡來回撫摸，他好像摸到了柔軟的雲朵，似乎地脈的心跳也在他的掌心。

他清楚的明白那是什麼。

頸間的疼痛喚回了他的注意，松璵情動不已的望向他。那雙黑眸被淚水浸泡得透亮，含情脈脈如秋水，漣漪生姿。但他的注意全被指尖觸碰到的柔軟花骨朵和堅韌莖稈所吸引。

與此同時松璵又重重咬住他，柳條在春江畔、暖陽下顫動。松璵小聲哀求，他受不住刺激。

「別緊張。」祁擾玉親了親他的額頭，溫聲安慰。

春天綻放在紅山茶的枝葉間，松璵躺在草地上，目光中全是那片明亮的紅。

結束後祁擾玉提出一起去清洗。松璵支起頭懷疑地看向他：「你以前都是直接抱我去的。這次怎麼了，你沒力氣了？」

祁擾玉眼神飄忽，誠實點頭。

松璵挑眉：「難怪次數少了，我還沒有盡興。」

「我體力變差了，我會繼續鍛鍊的。」祁擾玉向他保證。

「嗯，我相信你。」松璵嘴上這麼說，但手不老實。祁擾玉攔了，但他真沒力氣了。

松璵按住他的肩膀，自己坐在他身上沖他笑：「沒事，你也可以享受一下。」

祁擾玉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扶住他的腰，看著他因哭泣而潮濕的臉旁，不免擔心：「小環，你會不會哭脫水？」

松璵咬牙切齒：「淚失禁又不是我想要的。」

第二天松璵向公司請假了。不止祁擾玉腰疼，他也腰疼。

「似乎做過頭了。」松璵的聲音有些啞，義正言辭道，「再去余文述那裡拿些補品吧。」

祁擾玉反應過激，戚戚然：「還要做？」昨天……應該說今天的後半場實在太過激烈和刺激，到現在還映在他的腦海里，難以忘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做的緣故，松璵格外熱情。他不僅不再害羞面對面，在他身上……到後面松璵強行給祁擾玉穿上上次的女僕裝，還拿來假髮給他戴。祁擾玉有抗議但被綁住手舉過頭頂。松璵撐在他胸口，壓抑不住喘息，淚掉在了他的臉上，嘴上說著葷話：「小祁，我把你吞得爽不爽？」

祁擾玉差點被榨乾了，松璵也不逞多讓。

近乎忘我的松璵之所以會停下是因為祁擾玉六點的鬧鐘響了，這才結束了這場纏綿。

松璵抱著祁擾玉在床上靜靜躺了一會，又抱著他一起去洗澡，再之後簡單做了早飯，吃完飯就捂著腰躺在沙發上、枕在祁擾玉的腿上。祁擾玉給他不輕不重地按摩。

「只是拿些補品來吃，這次不能吃多了。」松璵感到睏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