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宣拿著烙鐵到左宗寶面前,掰起他的臉,左右端詳一番,「嘖嘖嘖,瞧瞧,即便受了傷,仍擋不住這絕世美顏。不過,等這烙鐵烙上去之後,還會不會這麼好看,就不知道了。」
說罷,他眼神逐漸變得兇狠,舉著烙鐵逐漸靠近。
正這時,他眼前光線一暗,鄔璽玥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迎面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將他一腳踢飛,重重撞在牆上,順著牆癱在地上,而飛起的烙鐵墜落時正落在他褲,襠的位置,「刺啦」一聲,冒起一團黑煙。
「啊!」左宗宣慘叫一聲,臉上的青筋一條條凸起,像一條條青紫的長蟲布滿他整張臉,既恐怖又噁心。
獄吏見狀朝鄔璽玥沖了過來。
幾個獄吏而已,鄔璽玥並不放在眼裡,三拳兩腳都殺了。隨後,她上前查看左宗宣。這時的左宗宣,臉上的青筋已經落下,只瞪著一雙死魚眼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鄔璽玥伸手探他的鼻息,發現他竟然就這麼死了。
死得還真乾淨。
待處理完這些人,她急忙上前查看左宗寶的情況,見他衣裳已被鮮血浸紅,心臟頓時懸起,她撩開擋在他面前的頭髮,輕喚,「宗寶,宗寶?」
左宗寶迷糊中聽見熟悉的聲音,眼珠隔著眼皮動了動,卻無力睜開,嘴唇開合,若有似無的吐出一句,「娘……子……?」
鄔璽玥頓時紅了眼眶,心裡默斥:呆子。
「別怕,我帶你回家。」
……
鄔璽玥找來匹馬,將左宗寶和老太太馱回家,臨離開衙門前,她順手放了把火把知府衙門給點了。
為了不驚動左家宅子裡的人,她繞到後門,將馬拴在門口,然後將左宗寶扛回東院。
自白天左宗宣把老太太和左宗寶抓走後,左家下人個個自危,大多數都無法安睡,各自盤算自己的出路。
順子這時更是擔心自家主子的安危,徹夜在院子裡等消息。直等到黎明時分,他忽見一人影翻牆進來,先是一驚,但仔細辨認後發現是二奶奶,激動的迎過去。
「二奶奶!你可算回來……」
話說半句,他發現她身上扛著的這個滿身是血的人,竟然是左宗寶,眼圈兒當時就紅了。「二爺,二爺。」
叫了半天見他不醒,他哭腔道:「二爺這是怎麼啦?」
「一會兒再說,你先去找個信得過的人,去後門把老太太抬回來。」鄔璽玥邊走邊說。
順子一聽,還有老太太,「哦,我這就去。」
「別聲張,不要讓太多人看見。」
「是。」順子連忙跑出院子。
鄔璽玥推門進房,把左宗寶放到床上,解開他被血浸濕的衣服,大概檢查一番後,皆是皮外傷。她取出封天會的特製秘藥塞入他口中,然後將創傷藥撒在他各處傷口上。
很快,順子回來了。
「二奶奶,老太太已經送回北院了,現下正由於嬤嬤和幾個丫鬟照料著。」
他走近幾步,看到床上的左宗寶,驚到失聲,「呀!二爺,二爺怎麼傷成這樣啦?嗚嗚嗚……」
鄔璽玥瞪了他一眼,「哭什麼?!」
順子勉強止住眼淚,小聲抽泣,「二爺從小到大,手就是破點兒皮都得臥床休息,他哪兒受過這種罪呀?」
「二奶奶,我去請個大夫吧。」
鄔璽玥擔心,若是這時候請大夫來,很可能會暴露她晚上所做的事。
她想了想,「先不用請,他身上只有外傷,我已經給他上過藥了。你讓神醫的徒弟給他和老太太瞧瞧就行。」
「是,那我去叫他來。」
順子離開後,鄔璽玥到門口向院外掃了眼,「周媽媽。」
周婆子顫顫巍巍的過來,「二奶奶。」
鄔璽玥道:「你在左家呆了許多年,應該知道左家的印信在哪兒吧?」
周婆子一怔,印信這東西可是左家當家人才能有的東西,這麼多年一直在老太太手裡攥著,連左宗宣都沒見過。那東西可以說是左家的命脈,誰拿著誰就有左家資產的決策權。這麼重要的東西,老太太肯定是當命根兒一樣的藏著。
不過,周婆子這人一向好事又八卦,她還真知道在哪兒。她本來不想說自己知道,但看鄔璽玥這個神情,她最後還是說了,「就在北院書房裡。」
鄔璽玥讓周婆子領她去尋印信,經過左家庫房時,就聽見附近有幾個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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