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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處理千鴻宮的事務上成熟而富有手腕,但在私下的相處里,卻完全暴露出他這個年紀的青澀與惶恐:「那是怎麼了?就……不圓房了嗎?是我做的什麼不對,你與我說吧。」

羨澤轉過臉看他:「跟你沒關係,是我覺得我自己怪毛病上來了。我之前就有情人受不了我離開了,我怕你也受不了我。」

新婚之夜她提起舊情人,他臉上神色一黯。

但宣衡又聽出了別的意思——別人受不了離開,一定是不夠愛,而他只要是能包容這些,是不是就勝過那些人。

他便拽著她的手道:「我們是夫妻,那些人不能理解的事,我都能理解。」

羨澤眼裡綻放起光來:「當真?」她親了他下巴一下:「我就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

宣衡心裡一暖,輕輕親了親她嘴唇,道:「你跟我說就是。我們是一體的。」

羨澤伸開手臂,抱住他肩膀,倆人胸膛也緊貼在一起,就在他心神蕩漾時,她嘴唇靠在他耳邊,一陣輕聲耳語。

宣衡呆住,直到她抬起臉笑盈盈地看著他,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那、那不會出事嗎?不會難受嗎?」

羨澤歪頭道:「怎麼會,看你太難受了,我自然就給你解開了呀。」

她繼續加碼:「若是不足夠默契與信任,自然不會弄這些,宣耿耿,你小心眼到連我也不信嗎?再說,我們也是要圓房的呀。」

宣衡只感覺她話語像是海里的精怪,他意識還沒來得及冒頭,就被拽入海水中被她溺亡。

紅綢的窄腰帶一圈圈繞在他脖頸上,宣衡總覺得自己該拒絕……

但他們可是夫妻,若是他連這些也無法包容無法滿足,以她的天性和地位,他就不知道這腰帶下次是纏在宣琮還是那個蒼鷺的脖子上了……

她偏生還每纏一圈就親他一下,宣衡要的不止是這樣的淺吻,他仰著頭不斷想要迎合加深,羨澤本想掌控進度,可他親吻時的純粹和纏人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抵抗,倆人鼻尖抵在一起像呼嘯的山谷,只聽得見彼此的聲響。

宣衡覺得自己像是發燒般,掌心熱燙,只想貼在她微涼如玉的肌膚上,讓自己的乾渴燥熱多緩解一分,她卻被他胡嚕貓狗似的沒頭腦的手法氣笑了。

羨澤拽著他那只會握劍的薄繭,以剛克柔的化勁,研磨抵轉,翻彎挽花。

他只覺得手被滾燙的蜜糖澆過黏住了,不敢用力也掙不開手指,呼吸發顫,動作遲緩,她果然皺眉不耐。

他最怕她這樣的表情,惶恐的使上點力,他練劍彈琴留下帶些稜角的繭。

她細細驚叫,渾身戰慄,僵了一瞬,便手撓牙咬地對他一陣報復,卻唯獨沒拽開他的手。

到劍首刀鞘相抵,他腦子已經稀里糊塗,他對於一切即將見識到的事預感強烈,卻不敢多幻想,依稀在那抹帷幔縫隙的月色里瞥了她身姿一眼。

羨澤肩膀落了冷色的銀暉,腰腹蒸騰艷色的陰影,她眉梢茫然又歡愉的抬著,宣衡被她的美麗與自得震得思緒僵住,呆呆不知言語。

直到劍格相抵,花萼相依,嚴絲合縫到幾乎要擦傷彼此,他只覺得天光乍泄的滋味、夾雜著這一切的意義,像是雪崩般朝他而來。

綿密的震顫酥了他的理智與思考,他含含混混地叫了她名字好幾聲,像是瀕死又強壯的囚犯,正向劊子手呼救一般——

羨澤本以為自己處變不驚,可宣衡喚她名字的聲音虛弱而濃情,夾雜在呼喚中的勻氣聲卻粗重壓抑,她只感覺宣衡身上肌理都繃起來。

仿佛是血管凸起的戰馬要將她頂翻。

她嚇得立刻拽緊了紅綢,夾緊馬鞍,想要控住這只在槍林彈雨中顛簸的馬匹。

她拽得狠了,他身子猛地一僵,兩隻手不自主地扣著脖頸上勒緊的紅綢腰帶,眼裡閃過一絲面對危險與死亡的恐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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