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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照在梳妝檯的玉冠和珠冠上,一片虛浮的銀芒,隔著紗帳看,就像是霧天海面上的粼粼波光。

帳內變得很安靜,他喝了那麼多酒,應該很快就睡著了吧。

羨澤有些後悔,睡了兒子回頭再殺了老子,才叫快意,她這會不提,別以後都睡素覺了吧?

她盯著月色看,腦子裡全都是宣衡剛才哭的樣子。

她忽然耳邊聽到一聲刻意想壓抑,卻沒能壓住的輕輕咳嗽。

羨澤猛地轉過臉看向床內。

雙目對視。

宣衡睡在更靠里,他在朝著她的方向看,他想要閉眼裝睡,也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將目光挪到床帳上:「……月色很美。」

羨澤忽然踹開被子,拽住他衣領朝他擠過去,咬住他嘴唇。

宣衡兩隻手用力回抱住她光裸的後背,指腹緊緊按在她肩胛上,倆人像是兩團濕熱的氣流攪在一起。

羨澤拽住他衣領,非常張狂的往兩邊拽開,手已經跨越過她平時吸靈核觸碰的腰腹。

他驚愕的嘴唇發顫,她便碾得連發顫的餘地也沒有,直到她捉住了……,宣衡手也一握在了她腰窩的弧度上。

她讓開一點唇,輕笑道:「原來你還長著這玩意。」

他以為是她不懂,剛要啞著嗓子解釋什麼人倫什麼男女之別,他在婚前做的準備自然也有這方面的功課,甚至心裡已經背好了稿子想著要如何與她細細講解。

而下一秒,她手指便用力又巧妙的揩過去,宣衡頓時都要變成倒繃的弓,悶哼叫起來。

她笑道:「我以為你是個下頭削平了的小木偶人,還想著沒驗貨就成婚了——喏,你緊張起來,它也在彈……」

宣衡幾乎要叫她住嘴。

她卻已然將他最裡頭單衣的腰帶扯開,宣衡覺得自己像是被她剝了的松子,自覺丟人,搶著要自己來,但實際上他能做的,只不過是把腰帶更扔開了些。

倆人擠擠挨挨在一塊,宣衡只是覺得貼著靠著,腦子都快泡在了酒里。

相比於羨澤四處作亂的本事,他就只知道稀里糊塗又好奇的到處碰,但當羨澤支起身子道:「你是不是還沒見過女人,要不要瞧一瞧?」

她作勢要伸手將帷幔掀開,讓月光照進來,他連忙拽住厚重的那一層床幔,道:「不用!我心裡有數!」

羨澤心道:你有數個屁。

但她知道宣衡比較要臉,便沒有堅持,只是拽住他的手按在……,果然聽見他緊閉嘴唇,鼻息錯亂,手指都不敢亂動一般。

不過羨澤目的也不只是這個。

他萬不該哭,哭得她心裡反而冒起小鉤子,正好趁他不懂,好好拿捏。

就在宣衡指尖剛剛熟悉,準備鼓起勇氣挪一挪,她卻撥開他的手道:「算了,就這樣吧。」

宣衡一愣,就感覺她在微弱月色中像一條銀魚,又重新裹緊錦被中。

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嘗試著在錦被裡去摸索她的手指:「抱歉、是不是我唐突了,我不應該亂碰的——我、我手不動了……」

羨澤卻腦袋一轉,只將一頭烏髮朝著他:「不是。跟那個沒關係。」

宣衡渾身都已經燙得難受了,他覺得不問明白,說不定以後夫妻生活就要止步於此了,便支起身子想看她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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