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他剛剛進門的時候都要低低頭才能通過門框,這是十三?!
不過那個鬣狗似乎也意識到羨澤頭紗的樣式有些眼熟,猶豫片刻,又強行給他們加了二兩的花生,放他們進去。
落座之後,江連星死盯著那盤價格二兩而不是分量二兩的花生,仿佛計劃著怎麼跟店家拼命。
羨澤環顧四周,才發現裡頭桌台幾乎都坐滿了人,而舞台上……正有七八個光頭大哥款款走出,身上還有伽薩教的百獸群龍紋身,開始勁歌熱舞。
啊別紋我的種族當做軟澀情的一部分在魔域賣肉啊!
四周歡呼起來。
羨澤才明白是這個無毛無角。
到後頭一個節目,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表演背石鎖,幾十公斤的石鎖被捆在後背上,羨澤看著那綁繩深勒,算是知道什麼叫有肉有胸了。
他們的座位可能有點前排,熱汗蒸騰,羨澤有點受不了,江連星更受不了。其中一個一米九高、身材脂脂脂脂脂脂包肌的大哥,似乎猜測羨澤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跑到羨澤面前來扭胯,動作過激,江連星差點起來拔劍,羨澤連忙攔住他。
他咬牙切齒,緊緊貼坐在羨澤旁邊,伸手捂住了羨澤的眼睛。
羨澤眼前一黑:「……啊。」
江連星篤定道:「羨澤別髒了眼睛。」
羨澤第一次沒有把他的手拿下來,點了點頭:「看多了確實容易讓人戒葷。而且我喜歡瘦一點的肌肉男人,胳膊肘能戳死人的那種。」
江連星捂著她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
二人在這熱汗蒸騰勁歌熱舞皮肉色彩的屋裡實在是受不了了,後來已經開始背對著舞台吃花生,江連星數了數那賣二兩的九顆花生,還把最後一顆花生謙讓給了羨澤。
吃完了花生,羨澤坐立難安,乾脆拽著他往前走去——
後台的帘子一掀開,就瞧見滿眼的肉在摩肩擦踵,許多人意識到羨澤的闖入,一改在台上的姿態轉過臉來,面無表情隱隱帶著幾分殺氣。
他們剛剛在台上亂扭的身形,都站立的如戈左平日那般,看似隨意實則渾身繃緊,像是隨時能殺人奪命。
江連星一瞬間幾乎要炸毛,他顯然對這些人身上的西狄作風太過熟悉,站在羨澤身前半個身位,緊緊握著她手腕。
那位脂脂脂脂脂脂包肌大哥忽然出現,對她道:「你是新的族母吧!你怎麼才來,我剛剛給你比劃了半天,讓你們來這兒找我們?」
羨澤匪夷所思:「你、你用什麼比劃的?」
大哥抖了一下屁股:「你說呢?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而且別太小瞧我們陰兵,周圍我們都在布防監視,你那一大幫人蹲在對面等著,真夠顯眼的。我叫圪塔,過來吧,聖使大人的信到的比你們更快。」
聖使……弓筵月?
那些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衫的「陰兵」一聽說羨澤是新來的族母,也都放鬆下來,又走走笑笑。羨澤的身量沒那麼高,幾乎是從他們胸膛之間擠過去,他們在羨澤路過時,還將一隻手放在胸前對她微微頷首。
雖說這在西狄中是敬重之意,但剛剛看完了那樣的表演,他真的很難切換過來啊——
圪塔將他們引到後台的小隔間,而後拿出幾封信件擺在桌面上。
弓筵月總是很喜歡寫信的,他被困神廟多年,後來又殘疾不便出行,羨澤總記得他在燈燭之間,肩膀披著衣衫,蛇尾蜿蜒在桌下,握著骨筆思索的模樣。
她展開信箋,弓筵月最新的信中開頭沒有多的廢話與情感,就像是匯報一般,先簡要說明了幾件大事:
元山書院討伐伽薩教,最終鬧了個兩敗俱傷,伽薩教大量的分舵遭受襲擊,元山書院也有許多青年一代弟子命喪西狄。兩方最終僵持住了,元山書院聲勢浩大卻跟伽薩教平手,引來各方不滿鄙夷;伽薩教總體勢力龜縮,卻也牢牢站穩了腳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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