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正熾,照著女子如雪中春信般的兩靨,膚光細膩,仿佛能看清臉頰上纖細的絨毛。
沈棲鳶按住了時彧不規矩亂動的手,垂眸斂容,聲調輕顫,「你不是說營地里有事,你今天必須要走了麼。」
時彧知道她害羞了,不肯讓他摸骨,「我確定你無礙了再走。」
不然走了也記掛著。
但時彧必定是不會說那後半句話的。
他的手又開始沒規沒矩,沒入了她的訶子底下,一寸寸搴開她的羅裙。
「時彧……」
沈棲鳶想制止他。
然而她一開口,聲音便又碎又啞,簡直不成樣子。
李府醫就背身守在簾門外頭,雖看不見,但又不是聽不見。
沈棲鳶哆嗦著聲線,聲音輕細地求著:「你別這樣……」
時彧低下頭,俊臉貼著沈棲鳶的臉蛋,薄唇傾向她的耳垂。
「昨晚你也是這樣說的。但後來還不是——」
他若沒點眼力見,知道她後來也享受其中,也枉做了幾年將軍。
沈棲鳶無比羞惱,她昨夜後來那樣,不過是沒了力氣而已。
他強行親吻她,口腔中殘存的葡萄酒氣乘隙而入,令她也中了一部分春帳銷魂的藥性。
這些時彧自己應該知曉的。
可他偏偏揣著明白裝糊塗,沈棲鳶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簾帳外的李府醫正叮囑時彧要領,先觸摸沈姨娘的第四及第五根肋骨。
「靠近左乳處,是心脈關鍵所在,請少將軍沿肋骨觸摸,勿使大力。」
通常肋骨斷裂的人,不會有太大的痛楚,大多胸悶不適,所以摸准位置很有必要。
時彧的手繞過訶子綿密的經緯,遵循李府醫的指點,長指往上尋覓。
「……」
柔軟豐滿的觸感,一瞬讓少年呆若木雞。
沈棲鳶倏地伸出雙臂,抱住了時彧的脖頸。
花嬌玉潤貼上來之際,少年的身體蹭地化作了一尊木偶。
還來不及為她的親昵而竊喜,沈棲鳶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為了不使自己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來,沈棲鳶下口很重,嘴唇緊緊地堵著。
時彧被咬得痛苦不堪,可還要遵循醫囑替她摸骨。
他必須克制自己的力量,以免弄傷她的骨頭,僅僅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時彧的額頭便冒出了一層薄汗。
確認她的兩根肋骨並沒有斷裂處,時彧靠近她的耳朵,用李府醫聽不到的聲音,道:「鬆口,別咬了,我疼得厲害。」
沈棲鳶知道他壞得透頂,恐怕這是兵不厭詐,等她不咬了,時彧便會變本加厲。
所以她一點沒松,反倒咬得更厲害。
時彧無奈又有些好氣,朝她耳語道:「你現在是徇私報復,報復我昨晚不聽話,讓你疼了?」
「……」
沈棲鳶積羞成怒地鬆了口。
只在一瞬間,時彧又摸了她兩根肋骨。
這兩根骨頭都屬完好,看來心臟和肺部沒有受創。
時彧用拇指抵住沈棲鳶的膻中穴,輕聲似哄:「呼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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