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寵兒,美不勝收。
「陳祉。」南嘉吃飽了,不想要下去,推他離開。
就她那點力,跟沒有一樣,他並了她的腕繼續抵著,別說出去,愈發變本加厲。
「陳祉!」她仰頭,真有點急了,聲音嘶啞,「可以了,我,我……」
「才多久?」
「很久了。」
沒算具體時間,但在溫暖的花房待了超過半個小時,其實剛來的時候她就撐得慌,可又被帶著引路,沒推拒,哪想他一來就待這麼久。
「再讓我待五分鐘。」他微微俯下來,撫過她鬢邊的發,「好嗎。」
難得地,繾綣溫柔地哄。
「下,下次再待。」她低聲哀求,「好難受。」
他靜默,沒動,唇際好似很無奈勾了勾,「那怎麼辦啊,寶貝。」
「我該不該告訴你,才進三分之一呢。」
雖是極盡溫柔的語氣,不厭其煩哄,可實際卻恰恰相反,大相逕庭,沒有半刻停歇憐香惜玉的意思,更有將三分之一塞成之二的跡象,南嘉實在是吃不下了,不澀但漲得慌,他不聽,她忍不住想把人踹開。
就她那點能耐哪夠用,足尖還沒踢到心窩,陳祉早有預料,反攥足踝提高。
舞蹈生的足是殘缺的,破碎的美,淡淡的疤痕,對稱著舞台至高無上的榮耀,他指心帶過傷痕,沉眸凝視,微微垂了下額頭,薄唇觸碰到細白的足背。吻有多輕,聲有多低,那三分之一的節拍就有多烈,若不是隔音極好,外頭走廊值班的一眾怕是早聽了去。
南嘉推又推不開,他不肯走,半點出去的意思沒有。
也只好繼續收留他,倒計時五分鐘,她思維停止,大腦暈沉,只覺過了很久很久,說話不算話的人終於停靠,卻並沒有離開港灣。
「陳祉。」南嘉再次催促,咬牙,「你走開。」
「不走。」
「你討厭死了。」
「嗯。」
趕不走,她聲愈見微小。
他又堵了一回兒才堪堪撤走離開。
但沒走太遠,靠在學口,像欣賞自己完工後的佳作,目視昏暗中她面容的變化,剛開始她手搭在眼睛上不肯看,不知情緒變化,音調也小,哼唧得跟貓一樣。
「套間幾堵牆,都做了隔音。」陳祉提醒,「你聲音不用收著,可以叫。」
南嘉什麼話都不想說,餘味未盡,人還沒從天上下來,清透的眼眸看著暗灰的天花板。
陳祉沒有拿事後煙,就靠一旁,體脂率極低,暗光折著肌肉線條,連肩線都恰到好處地明晰而不浮誇,冷白的手腕拂開她鬢邊的發,這時面頰的紅更顯然,生了幾分桃之夭夭的嬌態。
身骨卻透著輕微的涼意,沿著心窩探下,腰腹間繡著一隻鏤空紋身,藍色的,像一隻蝶。
南嘉稍稍起來些,拿被褥蓋住:「有點冷。」
「冷嗎。」室溫明明最適宜,她臉頰也很熱。
「剛才,我是被冷醒的。」她雙手環抱,屈靠著,喃喃陳述,「總感覺自己還沒回來,還在西伯利亞。」
「西伯利亞?」他只聽她說在俄羅斯,不曾想是氣候最殘酷最寒冷的西伯利亞,「哪個城市。」
「忘記了,是個鎮子,或者說是村莊?」她睫毛垂落,「那裡什麼都沒有,沒有春天,沒有暖氣,缺水缺電,每天早上第一件事要去砍樹燒火,零下三十度,真的很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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