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如同回南天時牆壁滲出、刮不完濕漉的水珠,滴落在她臉上,有種露骨的濕。
孟嬋音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剛藏在他袖中的掌心漸漸暖變暖。
不知是弦外之音太明顯,還是她是真的擔憂他身上的傷口崩裂,她點頭同意了。
他牽著她的手往凜院走去。
偌大的院子四進四出,有一潭結冰的小池,婉約如畫的拱橋,屋中擺滿了兵器,與奇珍的漂亮擺件。
恍然看去不似平素休息的小室,反而是他的寢居。
孟嬋音下意識想轉身。
還不待她碰上門,便被擠進去將門闔上了。
息扶藐從後面圈住她嬌小的身子,下頜抵在她的肩上,氣息很虛弱,「嬋兒要去何處,不是說幫阿兄看傷口嗎?傷口又麻又癢,還很痛。」
氣息覆在耳畔,帶起的瘙癢令她耳廓發燙。
她從他的臂彎中轉出去,眸光微顫地看著他,鎮定道:「你先坐那邊去。」
她現在聽不得他自稱是阿兄,心中浮起羞恥,說話時自認很正經,實際滿臉天真得似被堵在角落的小兔子。
息扶藐目光掠過她泛紅的臉頰,聽話地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著她主動朝自己走過來。
孟嬋音立在原地緩和過熱氣後,熟門熟路地翻找到藥箱裡的藥膏。
他雙手搭在茶案上,目光不眨眼地盯著她。
孟嬋音垂下長睫,坐在他身邊,柔聲說:「先把外裳褪下,我幫你看看。」
雖然她並不覺得他當真是傷口崩開了。
息扶藐低頭褪下外面的衣裳,「傷口一直很疼。」
孟嬋音一直以為他所說的傷口崩裂是假的,沒有想到解開後果真有傷。
息扶藐低聲道:「你看我沒有騙你,是真的崩裂了。」
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此時又滲出了血,因冬季的衣袍厚,故而還沒有滲出在外。
孟嬋音望向他:「不是已經好了嗎?為何會崩裂?」
她每日換藥,是親眼看見好的,但總是被他有撕爛,導致現在橫亘在胸膛頗為猙獰。
息扶藐眨眼,語氣無辜:「不知,大約是一見你心跳太快了,傷口才會崩裂,所以嬋兒以後要一直在我眼前,這般我習慣了,就不會了。」
他低頭用鼻尖蹭她的臉。
孟嬋音小臉緊繃,拿起紗布替他包紮。
不用他說,她知道這是他為了想留下她,而刻意而為之的。
她說不出責怪他的話,兀自生悶氣。
孟嬋音仔細包紮完傷口後,正欲抬頭說什麼,忽被攬住腰往前撲在他的膝上,還不待抬頭下頜被屈指抬起。
「嬋兒,別生氣了,是哥哥的錯,不會再如此了。」
面如冠玉的青年鴉黑眼睫微闔,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抵開她緊闔的唇齒,渡進溫熱的氣息,濕潤潤的,小心翼翼地占據她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嗯……」她咬著下唇,瞳色漸漸迷離。
許久未曾有過親昵交吻,她胸腔中在震顫,撐在他膝上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眼中浮起朦朧水汽,如隔上一層霧氣的水晶琉璃鑲嵌在嬌艷的面容上。
他吻得比平素溫柔,似是刻意的引誘,不緊不慢地舔她的小牙齒,一顆顆地數有多少,吮出她閃躲的舌尖,溫情地含在口中齧齒。
孟嬋音忍不住輕喘,喉嚨咽了咽,舌根都被吮得發麻,雙手也有些撐不住要往下癱軟。
息扶藐及時將她撈在懷中,見她面色緋紅的臉,喉結輕滾悶出沙啞的輕笑。
孟嬋音意識渙散,習慣似的環住他的脖頸,水淋淋的唇又紅又腫得比胭脂都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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