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被他咬癢了,噗嗤笑出了聲,歪歪斜斜地倒在他的懷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偏頭去親他。
「聽見了嗎?」他幽幽地掀開眼皮,眼尾竟有一抹水光紅痕,掌心握住她的肩膀定要她同意。
孟嬋音『哎呀』一聲,捧起他的臉,哄著他:「別哭了,我聽見了,以後我一個字都不寫了。」
她就是一個人坐在案上翻他放在房中的舊物,忽然看見藏在夾縫裡的幾張泛黃的舊紙,取下來讀了一番,忽然想起前世的事,若有所感的再描了這篇文,哪知道他看一眼就哭了。
他似也覺得反應過於大,難得在臉上露出陰鬱,雙手托住她的臀,倏然抱在身前從後面環抱住她。
孟嬋音被轉過身坐在他的腿上,面對著面前雪白的宣紙,又轉頭看他。
息扶藐拽下狼毫筆塞進她的掌心,直面地盯著她:「今日得空,哥哥親自教你寫其他的。」
「寫什麼?」她美眸含惑地眨眼,臉上茫然。
剛才還一副哭得要人哄的模樣,這會兒又主動說教她寫其他的,變臉之迅速令她都忍不住咂舌。
「學哥哥的字跡。」他長睫傾覆,含住眼前白皙的耳尖,有意無意地順著往下吮舔。
癢,耳畔的肌膚本就脆弱敏感,她被舔得渾身顫著,握著手中的筆,小心翼翼地壓住了急促的呼吸,但卻壓不住臉上漸漸浮起暈紅。
他抬起的手開始去安撫她的躁熱,嗓音沙啞地道:「寫好了,哥哥給你獎勵。」
說是給她獎勵,怕是到頭來還是獎勵到自己頭上了。
她忍不住垂下眼睫,看著他放在胸前的手。
指節修長,不緊不慢的將盤扣解開,香雪軟膩的肌膚隨著棗紅春衫被拉下漸露山水。
她看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香雪,隨著推揉溢出指縫的畫面,嗓音有些發抖,「我會寫字。」
息扶藐悠悠地掀起眼皮覷著她泛紅的臉頰,聲線低沉:「要學,嬋兒一向學業不專,模仿我的字這麼多年,卻一個字都不像。」
他的手很大,總是能弄得很舒服,縱然有萬般話想說,她也提不起一點拒絕的想法。
萬事都先舒服了再說。
孟嬋音的骨子被揉軟了,趴在桌案上,腳尖虛虛地點在地上,小腹在案邊被壓出一條紅痕,口裡諸多話都咽了下去,像是被揉舒服的小貓,半眯著沾媚的眼兒。
「嬋兒好生寫,我在後面看著。」他從後面擁著她,含住她滾燙的耳珠濡濕在舌尖,「要是寫不好,哥哥會一直教你寫,直到你寫得有幾分風骨後才放過你,知道嗎?」
「壞東西。」她低喘著小聲罵他。
握住毛筆的指尖泛白,現在渾身都被他摸軟了,根本就拿不起筆,更別說寫字了,可不就是個壞東西。
他被她罵笑了,「妹妹罵人真好聽,多罵幾聲。」
棗紅的紗裙被掀在桌面,身後的男人輕笑聲明顯,吻著她緊繃的脖頸,默認下她又給自己一個甜蜜的稱呼。
孟嬋音懶得罵他了,又不會聽,反而會越發亢奮。
不過她其實有點害怕這種姿勢,因為看不見他的人,雙腳只能堪堪點住地面,周圍都被他圈得死死的,還很重很深。
但他卻很喜歡,會讓他有種與她骨肉相連的錯覺。
「輕點啊。」
孟嬋音受不住踩在雲端的飄蕩顛簸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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