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用。
【好的宿主!】
弎零貳體貼的幫衛辛把道具從可取用區轉移到了她的儲物空間,這樣衛辛可以自由操控拿取的時間和地點。
衛辛起身朝床頭走了兩步,換了個方向坐著,把床上昏迷的雲朗扶了起來,讓雲朗先靠在她身上。
圓潤瑩白的丹藥出現在她手心裡,整顆藥也只有指甲蓋那麼大。
這麼一個小東西,花了588積分。
弎零貳的心在滴血。
衛辛扶著雲朗,動作乾脆的捏開雲朗的嘴巴,直接把瑩白的丹藥塞了進去。
雲朗半暈半醒的,腦袋混沌的睜開眼看了一眼,看到是衛辛之後,她直接腦袋一歪,又靠在衛辛身上睡著了。
……
兩天後。
行夜和江遠山一路趕來邊關,江遠山一來就被衛辛拋到了雲朗房裡,端著藥碗和雲朗大眼瞪小眼。
「我不喝,我沒病。」
雲朗蓋著被子,往床裡面縮了縮,包成粽子的兩隻手扯緊身上的被子,生怕江遠山上來掀她。
江遠山那無悲無喜的眼神從她身上掃過,把手往前一伸,直接把藥碗懟在雲朗鼻子下面。
沖鼻的苦味來得猝不及防,雲朗戰術性後仰。
「主子說你有病,喝。」江遠山把碗往前再遞了遞。
雲朗好像確實是沒病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主子要把她和雲朗單獨關起來,還讓她給雲朗治半個月的病。
既然雲朗沒病,她們關在一起也無聊,試試藥吧。
雲朗擰著眉頭看了那碗藥好一會兒,再看了看不肯退步的江遠山。猶豫許久之後,她伸手接過藥碗。
眼一閉心一橫,幹了!
豪邁的幹完藥之後,雲朗苦得直吐舌頭,把藥碗還給江遠山,朝她問著:「主子她們呢?」
「練兵。」江遠山答著,把碗收到旁邊。
沉吟片刻後,她還是開口問著:「你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我來之前聽姐姐說你當時傷得很重。」
「咳咳——!」雲朗嗆得喉嚨里那股苦味都湧上來了。
江遠山目光淡淡的看向她,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我傷得不重啊,我裝的,騙厲時韞的。」雲朗此刻的心是虛的。
因為她現在才是裝的,她當時傷得真的很重,重到她都差點以為自己挺不過來,就算挺過來也只能是個殘廢了。
但是那天她迷迷糊糊感覺主子扶著她,餵她吃了什麼,然後她再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感受不到什麼疼痛了。
在刑房經歷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夢。
要不是雙手纏緊了繃帶,她都要以為她的手沒有傷過了,甚至她還可以現在就拔出大刀耍一段。
真的好像一場夢。
主子餵她吃的那個得是仙丹吧!
雲朗心裡九轉十八彎,思緒早就不知道鑽進哪本神話故事裡了。
江遠山就那麼站在床邊,看著雲朗的目光一點點變得呆滯渙散,她那向來佛性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絲絲龜裂。
傷著腦子了吧?
「你把手伸出來,我再給你診次脈。」江遠山的話都多了起來,罕見的沒有直接出門關門,而是坐在了雲朗床邊。
雲朗老老實實的把手伸過去,心裡還在想著仙丹。
江遠山診著脈,蹙著眉,看了看雲朗,再次感受了一下脈象。
像是真的沒什麼問題。
按著雲朗的手腕反覆確認好幾次之後,江遠山若有所思的鬆開了手,起身說著:「既然主子讓你養傷半個月,你就好好休息吧。」
看來是姐姐太擔憂了,只是迷惑厲時韞的計謀而已。
估計主子也是怕軍醫診治久了會暴露什麼,這才讓她單獨給雲朗診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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