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順風順水的生活,讓她也不是很在意這些生活中的小插曲。
她的生活一直安穩幸福,直到她碰上了謝觀寄。第一次見面,男人裝得溫謙有禮,很符合他家樂善好施的好名聲,她想到了他的姊姊謝昭意,便更是對謝觀寄多了幾分笑意。
誰知有一次,她偶然注意到謝觀寄望向她的眼神晦暗,被她發現後,仍是直勾勾盯著她,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視她,目光赤裸的像是在一點點舔舐她的皮膚。
即使紀鶴鳴被爹娘和丈夫養護得再是單純,她也不會看不懂謝觀寄眼中的深意。
她開始躲著謝觀寄,被謝觀寄察覺後,他就會在深夜闖入她的房間,將她逼到牆角,氣勢壓人,絲毫不顧及她的丈夫就在床上熟睡。
日子漸久,他似乎不滿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了,他仗著身份,用下流手段將她丈夫調去了別的地方當官。
他看向紀鶴鳴的目光愈發熾熱露骨,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紀鶴鳴心中害怕不已,這謝觀寄分明是已經將她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於是她逃跑了,沒有任何嚴密的計劃,她強壓下對謝觀寄的懼意,哄著他喝下被她下了藥的茶,當天夜裡她就跑了。
她是個路痴,從小她就知道這點,所以當她清楚地知道去柳州的路怎麼走時,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議。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她這十九年來,就像是按照劇本表演的提線木偶,連她的逃跑都是故事裡既定的要發生的事。
她立馬放棄了去柳州,隨便選了一條路逃。
在逃跑途中,她回想起她幼年時想要去女子學堂讀書,父親不允許她去,說擔心她在學堂受委屈,她就留在了家裡,父親尋了有名的夫子教她學字。
長大後,她想去參加科舉,父親也不允許,說官場兇險,她心思純善單純,鬥不過那些老骨頭,於是她就繼續在家繡花。
十六年裡她是被養在溫室里的花朵,十六歲後她嫁人了,被養在另一棚溫室之下。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做出這麼瘋狂的事,她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會離開汴京。
有時謝觀寄會打趣似的誇誇她,說她看著蠢,其實在蠢的皮囊之下包裹著如山間狐狸的狡黠。
如果他不步步緊逼,她肯定早逃遠了。
可紀汀洲想告訴他,不管他怎麼做,她都不會喜歡他,她看著他就泛噁心。
從生理到心裡徹徹底底的噁心。
她被寵得有些單純以至於蠢,除了繡花之外她什麼都不會,其實繡花她也不精通,因為繡花時針線會扎到手,她不太樂意繡,爹娘也不會逼著她。
她似乎成了一個廢人,離開了願意寵著她的人,她就活不下去。
她握緊雙拳,指骨關節處因為過於用力而微微泛白,默默發誓她會證明她能靠自己好好活下去。
逃跑之旅並不順利,她身上銀子被人偷了,只能風餐露宿,有人見她長得漂亮想勾搭她,她直接往官府跑,那知府是女子,她很放心,她去官府的那天知府之女元知瓊也在,她與元知瓊聊了兩句。
自從離開汴京後,她覺得自己腦袋靈光了些,因為在與元知瓊打交道的過程中,她發覺元知瓊與謝觀寄是一類人。
表面謙遜彬彬,實際心思深沉。
她反感謝觀寄,但對元知瓊的觀感倒是不咸不淡。
知府把那語言騷擾她的二流子打了二十大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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