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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賠你幾條都可以。」

撕壞一件而已,以後還會撕壞更多。他捨不得凌虐她,占有欲作祟之際,只想發狂地吻她,深入她,現在不能碰,也只有借裙子壓制那頭兇惡的困獸。

沈月灼被哄得順了毛,哪裡知道面上一派清冷嚴肅的男人,腦子裡想得竟然是撕壞她更多的裙子,她揚起下巴驕矜道:「要真絲的,不能拿別的濫竽充數,款式也不能太老土,審美要在線,我還是挺挑剔的。」

就差把恃寵而驕幾個字擺在臉上。

他的底線比她想像中更低,「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把需求好發給我,我按照沈小姐的要求一條條篩選。」

「啊……」沈月灼說,「不可以交給你的助採購。」

褚新霽眸光微凜,睡衣這麼私密的東西,她底下又愛什麼都不穿,他怎麼會假手於其他男人。

「當然不會。」

沈月灼這才滿意,勾著腳尖穿上拖鞋,腳趾上塗了一層無色護甲油,褚新霽垂眸看了一會,對著她的赤足竟也心猿意馬,他暗自低嘲自己如今的墮落。

注意到他的眼神,沈月灼沒忍住往他腰腹之下的位置瞄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一片明顯的起伏,西褲布料也因此緊繃。

她被燙到般移開視線,心跳怦怦地:「……不許想奇怪的東西!」

褚新霽聞言,遲凝片刻,眉頭深皺。

「先前吻你時,它醒了。」當著她的面說這種話,褚新霽側顏繃緊宛若鋒利的刀鞘,見她快要哭出來了,低嘆一聲,像是妥協,「月灼,它沒那麼容易平息。」

沈月灼遲疑一會兒,到底還是心軟,又按捺不住好奇的旖旎心思,「那你不難受嗎?」

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根,懊惱自己怎麼這麼容易臉紅,是她非要多餘問這一句,他認真地答了,她又後悔不迭。

褚新霽緩緩抬眸凝視著她,似是因為她的話久久不能平息,「當然。」

「那你……」沈月灼仰頭望著他,絲毫不知自己眼底的水光正在搖晃,聲音也嬌得不像話,踟躕的模樣無異於勾人,「那你打算怎麼辦呀?」

「目前的辦法是沖冷水澡。」

沈月灼:「你、你不用手弄出來嗎?」

她明顯察覺到他呼吸沉重幾分,凝了她半晌,「沈月灼。」

他忽然喚她全名,沈月灼連手指頭都蜷緊,低著嗓彆扭道:「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好睏好累,我要睡覺了。」

她作勢站起身來將他推著往外走,一點說話的空間都不肯留給他。

手掌推抵上他的背部時,沈月灼沒注意到他緊皺的眉梢,以及額間因牽動傷口而泛出的細密薄汗。

「霽哥,你的襯衣上沾的是什麼?」沈月灼瞥見他背部的一點紅痕。

褚新霽自然地轉過身,清闊舒朗的身形擋住她探過來的視線,握住她的腰不讓她胡亂蹭,睇過來的眼神濃如夜色。

「沙發都要被你澆壞了。」他反問她,低沉的嗓音好似一壇醉人的酒,「你覺得呢?」

-

夜沉如水,窗外的雪也停了,湖面凝上一層薄冰。

等臥室里的小姑娘睡著後,褚新霽才搭上外套,驅車來到最近的一家軍區醫院,高級病房內,護工換完藥,不忘叮囑:「褚先生,你這傷需要靜養,千萬別受力推抵,傷口要是再崩裂,恢復期至少也得延長一周。」

褚新霽:「好,我會注意。」

室內重新靜下來,褚新霽佇立在原地,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早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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