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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書房都鋪了地毯,不會驚動他們。」

他在解釋的時候,有著和身體截然相反的耐心。

面上溫柔耐心,撞著桌邊的力道幾乎卻次次都發了狠,仿佛要將她釘死嵌入。沈月灼要是知道這種反差,比她夢裡還要強勢霸道千百倍,才不會大著膽子撩他。現在困獸是放出來了,以後還能關回去嗎?

她隱約覺得心悸,門外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哥,你在裡面嗎?我有事和你商量。」

是褚清澤的聲音。

來不及想他怎麼會突然回來,沈月灼屏息凝神,掌心蜷緊,聽著門外的聲響。

身後傳來男人喑啞難耐的語調,「放鬆點。」

「你倒是停下來啊!」

沈月灼緊張得快哭出來了,偏偏他的動作絲毫未停,反倒比先前更猛烈。

褚清澤敲門沒個輕重,聽到裡面的動靜,也沒多想。他這次行程時間緊張,沒多少自己安排的機會,問了楊叔才知道褚新霽跟沈月灼搬過來了,樓下朱姨說他哥在樓上,褚清澤就跟上來了。

為了避開沈月灼,他還是走樓梯上來的。

「我在這說話你應該也聽得見。」褚清澤倒也不在乎吃閉門羹,正好他也不想耽擱太久,免得看見沈月灼難受,「星娛傳媒的老總是薄司禮他前舅媽的二婚老公。」

僅一門之隔。

屋內,屋外,卻猶如冰火兩重天。

動作幅度太大,為了避免溢出曖昧的吟聲,沈月灼不得不死死咬緊嘴唇。指尖嵌入早已被她撓出道道抓痕的脊背。

這樣的環境對於彼此而言都不亞於一場折磨。

直到聽見『薄司禮』三個字,沈月灼清楚看見他本就繃緊的肌線條愈發猙獰,引得她脊骨酥麻,險些失聲,滾燙的熱氣鋪灑在他頸側。

心神跟隨身體一起破碎搖曳。

陰沉的視線自上而下罩住她,話卻是對門外的褚清澤說的。「你回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浪費我的時間?」

語調一如既往的嚴肅冷沉,沾著些許難以察覺的薄啞。按褚清澤這種粗心大意的性子,大概率不會發現異樣。

但此刻的沈月灼渾身都繃成了一根弦,無論外面的人是什麼反應,哪怕是不足半秒的恍然,都足以讓她草木皆兵。

沈月灼感覺自己不斷下墜,缺氧,失溫。

她憤憤難平地咬他肩膀,用行動來抗議他鋌而走險的回應。

褚新霽眉尾輕挑,分出神來咬她小巧白嫩的耳垂。珍珠這樣的飾品很襯膚白,單單一顆色澤溫潤的玫瑰粉珍珠就足夠。

他後來有控制不住去查過薄司禮在那一年間的消費記錄。

款式不一的珍珠耳釘,在短時間買了3對,輕奢的價格加起來也得中五位數。對於時刻謹慎的薄司禮而言,堪稱冒險,也讓他透過那點不光彩的罅隙,窺見她和薄司禮之間甜蜜的曾經。

如今過了這麼久,他給她買的珍珠耳墜擺滿了整個收納櫃。

卻一次都沒見她戴過。

和他做.愛時戴的這對耳環,會是那個人送的嗎?

他陷入發狂的妒忌,猜疑。

是褚清澤的聲音拉回了他逐漸瀕臨崩壞的心緒。

「月……」褚清澤換了稱呼,「沈月灼那天在海市應該跟你說了,好幾個狗仔偷拍我們,我的行程對外是嚴格保密的,不會泄露風聲。池止跟我說薄司禮最近在查我,我這邊你也知道,一貧如洗,妥妥的無產階級一個,查個底朝天也沒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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