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子實在是太乖了,讓他心底瘋狂滋生邪念。儘管內心想法如此不恥,褚新霽面上卻依舊端和斯文如君子,將她抱得更緊,「阿澤昨晚來過,跟我講了一些有關你的事。」
凝在頭頂的視線帶著看穿人心般的壓迫感,沈月灼解釋:「昨晚是阿澤騎著摩托帶我去找的賀成屹,你放心,我跟他之間什麼都沒有。」
褚新霽:「嗯,我知道。」
沈月灼見他沒有表現出以往濃烈的醋勁,猜測褚清澤應該同他說了什麼。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她主動摟環住他的脖頸,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淡色的薄唇。
「阿澤說,你在十五六歲的年紀,對我有異樣的情愫。」褚新霽不疾不徐道。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般,「你別聽他瞎說!」
然而她的辯解更像是被人揭穿後的狡辯,褚新霽不動聲色地將她的反應納入眼底,溫聲繼續:「我昨晚仔細想過,似乎就是從那段時間起,你逐漸開始躲著我,過年的時候,連紅包都不要了。」
「小財迷陡然披上乖巧的面具——」
是因為察覺到了內心深處的秘密,卻又礙於身份,年齡,以及那難以啟齒的少女心事。
不敢面對,更不知如何面對。
這種往事被褚清澤搬出來講,沈月灼心跳瞬間怦怦,慌亂無措之下,伸出手捂住他,不讓他繼續講下去。
為了阻止他,沈月灼身形不由得前傾,令人心窒的窈窕身軀毫無預兆地貼上男人的胸膛。
四目相對,褚新霽眸色黯了黯,錮著她的後腰將她發狠地往裡按。緊接著,各自動情的證據再無任何遮掩,乾燥柔軟的長褲布料染上晶瑩的水色,在燈光下泛著昳麗惑人的色澤。
感受到驟然的侵入,彼此的呼吸節奏都隨之而崩壞。
沈月灼難耐地掐緊他的肩,嗚咽聲死死咬在唇邊。
男人腳步踩實地面,重重將她往上拋,回落的弧線在空中蜿蜒,化作一道道殘影。
她難以招架突如其來的親密,瑟縮著往後跑,被褚新霽抓了個正著,黑眸以她為世界上唯一的落點,吻過她顫慄的耳廓邊緣,輕柔地吮咬著。
「當初紋下這枚刺青時,是不是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也會毫無阻礙地做這種事。」褚新霽指腹揉著那片柔嫩的肌膚,掌背的弦月刺青緊貼著selene,宛若時隔多年的回應,是另一種形式的宿命相逢。
沈月灼哪受得了這樣綿密而又溫情的刺激,聽他這麼講,思緒也被拉回了酸澀久遠的往日,她抿緊唇線,天鵝頸仰著,承受他的吻。
委屈的回憶被勾起也就算了,他還故意加重了力道。
除了緊密相連的地方,兩人的衣著都還算完好,沈月灼收緊了攀在他肩側的手。似是經他提醒,望向透著蕭條和喜慶的湖心景色,儘管這樣的高層建築,由於光線差,很少有暴露室內光景的風險。但遠處立交橋上車水馬龍移動的車流,清晰地湧入視線,讓她生出隨時可能被人窺撞的禁忌感。
眼淚倏地掉落,落在男人的毛衣上,凝成一滴晶瑩漂亮的淚珠,讓她顯得愈發脆弱可憐。
褚新霽不得不停下來,拇指拂去她的眼淚,到底還是心疼她受不了這樣的姿勢,將她抱起來,「去房間裡。」
等他再度覆上來,沈月灼早已蜷縮著身體,捂著臉不肯給他看。「抱歉,以後不說那些話了,好不好?」他撐著手肘架她兩側,將她往懷裡摟。
不似先前孟浪,他握住她如花枝一般的纖腰,柔情蜜意地緩緩引導著她,沈月灼很快在這樣溫情的對待中放下防備。
她囁嚅開口,小聲地哼:「不是這個原因……」
「剛剛為什麼哭,是太重了嗎?」褚新霽揉著她的耳垂,極富耐心地哄。
潮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沈月灼整個人都被他環摟著,宛若夜裡兩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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