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與此不同的是,他們緊密糾纏。
沈月灼深刻地懷疑他到底從哪學的花樣,又或者天性在這方面無師自通,總能發掘出讓她面紅耳赤的新姿勢。
她不過晃了會神,就被褚新霽看穿,將她的下頷扭過去,語氣卻夾雜著一聲低嘆似的無奈,「月灼,你總得告訴我。」
「你還記得小時候,我被班上的幾個男生嘲笑欺負嗎?」
褚新霽:「嗯。」
她剛出生那陣恰逢寒冬,沉曼鈴在月子期間受了涼,那時候沈家幾乎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傭人,沈月灼也因此大小病不斷,跟個養在藥罐里的瓷娃娃似的,也分外招兩家長輩疼。
九歲之前,她看起來一直比同齡人瘦,遠不及阿澤胸膛高,那時候還沒長開,看起來小小一隻,被學校里不懂事的孩子說是小矮人。
她性子從小就倔,也不肯告訴長輩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成熟可靠的褚新霽傾訴,他卻只是冷淡地建議沈歧和沉曼鈴帶她報一些運動類項目,時刻去醫院關注著她的骨骼生長。
沈月灼講到這裡,譴責他:「阿澤都知道幫我揍人,你作為兄長,竟然無動於衷……」
這麼久遠的事情,沒想到她念念不忘至今,褚新霽眸光沉下,將她顫抖的手指攏在掌心,「月灼,那段時間是我雙相最嚴重的時候。」
很長一陣,他都沒辦法控制情緒,像一尊行屍走肉般。胃痛反覆,整夜輾轉難眠。
沈月灼不知道這一茬,心臟猶如針扎似的疼。她小心翼翼貼上他的唇,試圖讓他將過去的傷痛忘卻,愧疚感也更重,「霽哥,我不知道,對不起。」
「後面再沒有人欺負你了對不對?」褚新霽拂去她鬢間凌亂的碎發,看她很乖地點頭,平靜道:「我按照名單調查了那群人的父母任職情況,同對方談判過。」
沈月灼愣了愣,她一直以為是褚清澤的緣故。恍然間,她想起了褚清澤曾說過,褚新霽一向說做得多說得少,這些年來,無論她跟褚清澤闖了多少禍,他都在替他們擺平。
佛門中有句古語,金剛怒目,所以降服四魔;菩薩低眉,所以慈悲六道。
褚新霽便有著如此涇渭分明的兩面,表面斯文端和,實則方圓皆有銳利稜角。
似有溫熱的水流沁過,沈月灼一顆心臟都被浸泡得酸軟,堆積在胸口,掀起窒悶的、溫暖的潮意,話語卻滾在喉嚨間,澀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她自以為的酸澀,是未知全貌的誤解。
更何況,那還是他最孤寂無援的時刻。
「灼寶兒。」褚新霽很久沒有這樣喚她,雋沉的語調仿佛一座反方向的鐘,將彼此拉回了過去那段暗沉的記憶,他聲音有些發抖,「面對你,我從未無動於衷。」
自始至終,她都是他無法割捨的軟肋。
原來她兩次遠離他,竟是這些原因。
沈月灼剛憋回去的眼淚又落下來,無聲地趴在他肩頭。褚新霽退出來,翻身壓住她,心一緊,吻上她的眼尾。
綿延不斷的淚水化作喘息,在寂靜的房間裡燃燒著。
結束後,他抱著她去浴室清,兩個人泡在浴缸里,沈月灼無力地枕在他胸膛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將水往他英俊清冷的臉上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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