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就是這麼個蠢貨!
那條不會叫的死狗是在挑釁他!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可偏偏他還離不開他,要用他!
廢物!
一群廢物!
潮月氣得雙眼通紅,把桌上能砸的全砸了,扔到電話的時候,電話剛好響起,潮月連猜都不需要,他知道對面的人一定是閻決。
他了解閻決,就像閻決了解他的身體。
「給你一分鐘,滾進來。」
電話那邊的人果然是閻決,他聲音帶著幾分壓抑,「我就在外面。」
頓了頓,他又低聲,「主人。」
潮月直接把電話砸到了門上,然後踩著一地的破爛快步走過去,打開門,將門外的閻決拽了進來。
他的手指甲毫不顧忌地深深摳在閻決的脖頸上,正巧下面就是那快好了的鞭傷。
門在兩人身後闔上,潮月揪著閻決的頭髮,閻決順從地跪下,順著力道仰起頭。
潮月精緻漂亮的面容像吸血的妖,他明明快氣瘋了,還笑著扇了閻決一巴掌後撫摸閻決的臉龐,「我差點忘了,狗沒餵飽,是會跑出去吃野食的。」
「你去吃野食了嗎?」
閻決是疼的,但他更興奮,他的喉結很深地滾了一下,直直看著潮月,那眼神都快把潮月吃了,「我沒有。」
潮月很用力地坐在閻決的身上,故意壓著那團火熱,他鬆開了抓閻決頭髮的手,但另一隻手還掐著閻決的脖子,並且在撕那條長長的血痂。
「沒有去吃野食,但沒有否認沒吃飽。」潮月語氣和動作都冰冷兇狠至極,他把那條血痂完全地撕了下來,撕不下來的,就用手指摳,直到那新長出來的粉色皮膚又泌出了血。
潮月貼過去,伸出舌頭把血珠舔走了。
閻決的身體瞬間更加緊繃,放在潮月腰上的手也緊了。
潮月唇上沾滿了閻決的血,他又笑著問閻決,「你餓嗎?」
閻決讓潮月的大腿自己感受到了。
潮月把閻決的衣服一點點解開,卻不許他動,他的手指沿著血痂滑動,每滑一下,他的眼就冷一分。
「他知道你這身傷是我抽的嗎?」
「乖狗狗,你髒了,主人幫你洗乾淨。」
閻決古銅色的皮膚上已經泌出了汗珠,胯骨上的血痂隨著呼吸起伏。
他沒有解釋林徐風只碰了他脖子上的傷,潮月也沒有盤問他的打算。
他們一個樂在其中,一個有意讓對方誤以為他在吃醋。
但潮月並沒有餵飽閻決。
他說過了,狗犯了錯,要受到懲罰。
第4章
潮月不喜歡血的味道,但一點點把血痂撕開、咬出血,他感受著手下的身體因為疼痛和興奮而顫抖,又心情好得不得了。
「那條銀鏈子呢?在哪個口袋裡。」潮月坐在閻決身上,笑得殘忍曖昧,他用力揪著閻決的頭髮,施於疼痛的同時親吻閻決的耳廓。
閻決渾身都裹了蹭薄汗,他漆黑的眼珠子一刻也沒有轉移地緊緊盯著潮月,仿佛被一條無形的鎖鏈栓住的狗,只要主人給他下達命令,哪怕鎖鏈把他的肉絞碎,他也會立刻撲咬過去。
但沒有主人的命令,他絕不會動。
潮月的親吻變成了咬,他把閻決的耳垂都咬流血了。
他同樣興奮的發抖。
他確實是在懲罰閻決,但他何嘗不是也樂在其中?
他太享受這種凌駕危險和掌握主導權的感覺了。閻決就是想要的快瘋,只要他沒說好,閻決就一點也不能動。
他手裡沒有任何利器,僅憑話語和眼神就控制了一頭惡犬。
這頭惡犬還隨時可能撕碎了他。
這種感覺幾乎讓潮月失控。
他把閻決的耳垂咬得血跡斑斑,閻決呼吸粗重,曲起一條腿,撐在地面上的手青筋暴起,其中的力量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可怖。
「在左邊。」
潮月問的篤定,他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任何潮月的東西,他都只會隨身帶著。
潮月用食指把銀鏈子勾了出來,本來該是冰涼的鏈子,因為閻決的體溫高得嚇人,鏈子也變得溫熱了。
閻決的眼神也落在了鏈子上。
潮月拍了一下閻決的臉,唇角的笑透出冷,「你喜歡它,我就把它獎賞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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