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次,我不希望你再偷偷進我的書房。」
閻決下巴上的汗珠滴在了潮月的手背,燙的潮月臉上的冷笑都消失了,琥珀色的眼瞳暈染上水汽,他纖細的腰也軟了幾分。
閻決嘴唇微動,想否認,但下一秒,他察覺到潮月的意圖,悶哼了聲,說不出話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了忍耐上。
潮月將鏈子纏繞在上面,指尖幾次觸碰到,他能清楚對比出來,鏈子的溫度還是比不上閻決的。
鏈子很長,潮月纏了三圈就停下了,最後松松打了個活結,然後俯身在閻決耳邊道:「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下午下班,這條鏈子必須保持這樣,如果它掉了,或者鬆了……」
潮月沒有說懲罰,他逗狗一樣挑了挑閻決的下巴,先給了他一個看不見的甜頭,「如果沒掉,允許你用一盒。」
說完他就熱情完全褪去,毫無徵兆地狠狠扇了一巴掌閻決,然後起身,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閻決,「現在,你可以滾了。」
閻決滿身是汗,還陷在深不見底的欲/海里,他低下眼看銀鏈,聲音沙啞,「很滑,會掉。」
看起來在示弱,實則又是一次進攻。
潮月聽出來了,但也願意他的得寸進尺,「兩盒。滾出去。」
閻決裹著汗水穿上了衣服,像聽話的狗。
「我找人來收拾辦公室。」
潮月的表情透著厭惡,他沒有再跟閻決說話,也沒有再用這間辦公室,他先去了隔間小一點的辦公室辦公。
一整天,閻決都很忙,他還去機場了一趟,去接唐爾德那邊派來的人。許煥始終跟在他身邊,充當潮月助理的角色。
跟唐爾德的合作挺大的,以後可能還會長久合作,潮月不可能讓閻決一個人全權掌握。約見的事已經讓閻決占了上風,之後的合作潮月不會再大意了。
所以許煥說是跟著一起接待,其實一是在唐爾德那邊刷臉,二是看著閻決。
許煥一開始以為閻決會不滿,但沒想到閻決依舊是那副表情,只是偶爾許煥看到閻決會突然地皺一下眉,似乎在忍耐什麼。
許煥很形式地關心了一下,「你沒事吧?看你中午都沒吃飯,要不去吃個飯?這裡我來處理就可以。」
閻決的嘴唇有點干,後背也泌出了汗,「不用。」
他要儘快完成工作。
但當他終於送走唐爾德的人,回到辦公樓頂層去找潮月時,被告知潮月已經下班了。
閻決並未有氣惱的情緒,他只是鬆了松領帶,下樓了。
他知道潮月在哪裡。
潮月只是生氣,想再耍耍他而已。
他不會在這種事上賴帳的。
果然,他在地下停車庫找到了潮月,寬敞的豪車裡只坐了潮月一人,空調絲絲吹出冷風。即使現在的天氣已經可以不用開空調了,但潮月喜歡冷,更何況,接下來的時間,這輛車上的溫度只會更熱。
潮月翹著腿靠坐在車椅上,他的衣著姿態和在公司里沒什麼兩樣,矜貴優雅,但僅僅一個抬眸,裡面含著的勾引就讓閻決的喉嚨更幹了。
他明明穿得整整齊齊,但卻讓閻決覺得他什麼也沒穿。
閻決坐了進來,關門的動作有些控制不住的大了點,沉悶地嘭一聲,像給什麼激烈熱血的畫面喊了開始。
潮月抬起腿,踩著閻決的胸膛,把人踩了回去,唇角含著點似笑非笑,「脫了。」
閻決沒有上當,他滾燙的手握住潮月的腳踝上,「脫了就掉了,你來檢查。」
潮月輕輕皺了下眉,掙開閻決的手,傾身過了去。
他動作粗/暴,擺明了是要閻決疼的。
但閻決就像條不會叫的狗,無論是把他的血痂全部撕掉,還是現在一把扯下鏈子,扯的毛髮甚至都掉了許多,閻決都沒有吭一聲。
潮月看都沒看鏈子,他只看著閻決的臉,滿意地嗯了聲,「你沒有喝水?」
閻決掐著潮月的腰把人按在了懷裡,惡犬的懲罰結束,開始得到主人的獎賞,他的兇悍不耐已經不藏了。
「沒有,怕掉。」
鏈子還是太滑了。
潮月半閉著眼,任由閻決取他的獎賞,只等即將拿到時,他才掐住閻決的脖子,笑著給了最後一擊,「是我做主導。」
閻決一頓,硬生生壓住了,翻身,沉默地讓潮月主導。
潮月拍了拍閻決的臉,這才拿出了答應的獎品。
閻決沒有看,他真的忍得夠久了。直到空氣中再嗅不到一絲冷氣,拉上了捲簾門的車庫外面再聽不到任何聲音,顯示屏上的數字從17跳到了19,潮月纖細的手指只能抓著他的頭髮,閻決才發現了問題。
閻決拿著盒子,額前的碎發濕透了,深色的皮膚上是柔軟白皙的潮月,他有了一點的情緒外露,看向潮月,「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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