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想要坐下了,他手指的指關節,膝蓋,鎖骨,處處透著粉色。
「鬆開。」
閻決沒有松,狗打過了,罰過了,還是沒吃飽,是很危險的。
潮月自然也感受到了,但他訓閻決這條狗的時間太長了,他知道怎麼敷衍的安撫閻決。
潮月摟住閻決的脖子,又咬住閻決的耳垂,好像在軟軟的撒嬌,直到把那裡又咬出血才鬆口,他趴在閻決的身上,手指點在閻決的臉上,慵懶又親密,但他說出的話卻不是這樣的。
「真醜。」
「閻決,你長得真醜。」潮月極盡地用語言諷刺羞辱著閻決,「又丑又老,真噁心。」
他拍著閻決的臉,越拍越用力,把他的手掌心都扇紅了才笑出聲,抱緊了閻決,在他耳邊道:「我玩夠了,剩下的隨你來。」
「剩下的五個哦,都隨你。」
言罷他就猛地感覺到了衝撞和細微的疼痛。
他伸出手調低了車裡的空調,但接下來他還是一點涼氣都聞不到。
閻決就像餓狠了的狗,胃口大的驚人,潮月意識清醒時會厭恨和提防,對閻決又打又罵,不清醒時,他又宛如抱浮木一般抱著閻決。
車裡沒有水,閻決渴,潮月也渴,但當閻決湊過來想碰一碰潮月的嘴唇時,潮月不管意識如何,都是扇閻決巴掌,讓他滾。
他們從沒有親過吻。
他們的靈魂從沒有靠近過。
只是交易。
第5章
潮月和閻決的相處恢復到了從前,許煥再次退回二線,潮月上班下班,跟在身邊的人依舊是閻決。
表面看是這樣,但實際上潮月已經等不及要除掉閻決了。
他已經坐穩了位置,那條狗卻握著權利不肯松,唐爾德的事就是一個終點,他們之間的交易該結束了。
潮月一夕之間好像忘了自己下過的命令,他不再厭煩閻決不經他的同意就出現在書房,不再事事提防閻決,甚至交給了閻決幾項任務,讓他去分公司出差了幾次。
當然,他的脾氣還是那麼差,只要看閻決不順眼,他就讓人有多遠滾多遠,尤其在床上。
他最近總愛說閻決丑,長得噁心,是條啞巴狗。
閻決一如既往地沉默應對,但偶爾潮月受不住打他時,他會翹起點唇角。
潮月就更厭惡了。
他以為他做的並不明顯,但實際上他背地裡的所有動作都瞞不過閻決。閻決比他想像的掌握更多。
這大概也是潮月無論如何都要把他趕出公司的原因。
所以閻決讓步了,他歸還了部分權利,靜默地等著,他想和潮月重新回到一個平衡。
但收效甚微。
不過這幾天潮月的心情總算好了,他站在二樓,淡淡地瞥了眼下面的閻決,只是一眼,閻決就喉結滾動,明白了潮月的意思。
他上樓梯的動作有些難以察覺地急。
兩個小時後,潮月手腕間纏著閻決沒有扔掉的黑色領帶,髮絲鋪灑在雪白的床上,柔軟魅惑如海妖,他的小腹微微起伏。
潮月從海潮中睜開眼,皺眉,用力踩住閻決汗津津的胸膛,眼尾紅的跟玫瑰一樣,瞪閻決,「你再試一下就滾。」
閻決抓住潮月的腳踝,他一言不發地看著潮月,眼中的情緒濃烈地快淹沒潮月。
潮月不喜歡這個動作,更不喜歡閻決這個眼神,他踩住閻決的臉,「出去。」
閻決下面出去了,潮月不可自已地放鬆了身體,渾身更軟了,舒緩了幾秒鐘,他放下腳,朝閻決勾手。
閻決彎下腰,還沒撐好身體,脖子就被一條領帶勒住了。
潮月沒有用力,但脖子上有禁錮的感覺還是讓閻決本能地緊繃了一下。
潮月看在眼裡,唇角溢出冷笑。
這條狗嘴上說著忠誠,實際上一樣對他設防。
「C市那邊新開了個酒店,你過去替我剪個彩,另外把內部人員清理一遍。」
閻決克制著放鬆身體,嗯了聲。
潮月笑意更深,他手上用力,繼續道:「董事會那幾個老東西煩人的很,今天在大會上都敢陰陽怪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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